電視節目隻是稍微誇大,因為現在的經濟形勢確實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他的身上,但節目最主要的目的並不是普及這些知識,而是對金水三政黨的進一步打擊。
隨著幾人明裡暗裡對他的貶低,還有開場白赤裸裸的說辭,再加上“將經濟命脈完全‘交給’歐美資本家”這種話,自信心本就在前些年間膨脹起來的韓國人當然會群情激憤。
第二天,李佑來到辦公室,龍大早就準備好最新的報紙,上麵的頭條就是昨晚的電視節目。
很難想象昨晚負責印刷報紙的忙活到幾點,昨晚的節目今天就通過報紙傳遍了大街小巷。
“首爾中央日報....韓江植的手筆,現在就開始攻擊上任總統了。”
一上午,他清點了整個江南實業的產業,總共十家夜店以及五家歌舞廳,還包括了幾家酒吧和歌舞廳,這是江南會從張京哲那時候就開始囤積的產業,遍布整個江南區十五個洞。
現這些產業在看起來並不起眼,地皮店麵加起來也不過幾十億,但等到零一年後政府對江南區開發的時候,它們能值數千億甚至更多!
不過這裡是韓國,李佑要在開發前擁有保住它們的能力。
人手還是不夠,即使李佑暗暗囑咐下麵的頭目們招人不必隻收江南生人,可是願意做黑幫的越來越少,更彆提整個首爾不知道有多少幫派在搶人,低調的江南會到現在也隻有不到七十個人,分布在江南區各處已經開始忙不過來了。
“叮叮叮...”
是個陌生號碼,李佑接通電話,“你好?”
“李代表,我是樸泰洙,”樸泰洙在電話的另一頭說道,“昨天的事實在抱歉。”
“樸檢察說笑了,”樸泰洙的電話李佑倒是不意外,“不過你那位朋友最近最好撤出瑞草區。”
樸泰洙一驚,“李代表,鬥日沒有惡意!他也隻是聽命行事。”
“但他來錯地方了,”對於李佑來說,瑞草區他早有打算,“這裡是江南。”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子,“李代表,不如我說一種更好的解決辦法,比如說....現在野狗幫的那二十號人投入江南會?”
李佑目視著窗外的街道,“想入江南會?讓他帶著人來我這詳談,光憑一張嘴樸檢察覺得行嗎?”
“李代表...不如——”
“樸檢察,”李佑打斷了他的話,“你我都心知肚明我是什麼人,大可不必學著你的部長文縐縐的,聽說樸檢察的父親也混過?”
樸泰洙和崔鬥日麵麵相覷,他的父親確實在人生的前三十多年裡都不是什麼好人。
“那我該叫什麼?”他深吸一口氣,露出骨子裡的痞性,“或者省略掉這個過程,野狗幫並入江南會,現在江南會缺不少人手吧?”
“樸檢察應該不清楚我是怎麼上位的,”李佑翹著二郎腿,“所以我對外人很有戒心的。總之就是....條件不夠。”
“你想要什麼?”
“我聽說樸檢察的嶽父是有名的財閥?”
樸泰洙明白了,“韓國大大小小的財閥很多,但他現在隻算是一個很普通的生意人,像空中樓閣一樣堆在天上的錢稱不上財閥。”
“沒事,有錢就夠了。”李佑給出了一個相當驚人的答複,“每個月,我要一個億。”
“一個億!?”樸泰洙麵色大變,“李代表....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就一個億,樸檢察。”李佑平靜的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現在像你們嶽父這樣的小財閥應該被盯的很緊。”
“想把手插入實體行業?你覺得那些占據了大量資源的巨無霸會同意嗎?隻有錢....在韓國什麼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