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叔,我爸想見你。”
看著領著樸會昌進去的張力文,組長們鬆了口氣,“既然樸哥進去了那應該沒事了?”
走進病房的樸會昌停下腳步,“力文,社長”
“你也聽到醫生說的情況了,樸叔。”張力文坐在病房裡的圓桌旁,從果籃裡摸出一個蘋果啃起來。
他嚼著蘋果,嘴裡說的話含糊不清,“我隻能這麼做,樸叔。”
樸會昌沉默的看著他,心裡有了些猜測。
“力文,你.”樸會昌將要吐出的話咽了回去,他不能問出來,問出來整個帝心娛樂這棟樓的地基會出問題。
帝心娛樂不僅僅是張守基的心血,也是他的心血。
張力文咽下一口蘋果,冷眼看向他,“樸叔,他之前最信任的就是你,現在我能信任你嗎?”
樸會昌有些悲哀的看了他一眼,“當然.可以。”
“我去打發掉外麵的警察。”
張力文將啃了一半的蘋果丟到垃圾桶裡,瞥到閉著眼睛的張守基時,冷笑了一聲,“你睡的還挺舒服。”
手機被他重重地擱在圓桌上,撥號聲在靜謐的病房內裡回響。
李佑目光深邃,手指輕敲著桌麵,伴隨著節奏,他接通了張力文的電話。
“李社長,”張力文語氣收斂起來,“能不能派兩個人來守著他?”
他尬笑了幾聲,“不然我會怕有不懂事的家夥溜進來。”
李佑指尖輕輕滑過冷冰冰的機身,淡淡的笑了,“我知道了.恭喜,張社長。”
“以後帝心就是張社長的天下了,沒人能再壓著張社長了。”
張力文愣了兩秒,突然笑起來,“同喜同喜,李社長也複仇成功了。”
李佑眼神閃動,“人我會今晚派過去,張社長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不過我建議”
“你可以問一下你那位樸叔叔,最近帝心在籌劃什麼。”
“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張力文想了想,臉上浮現出獰笑,“多謝李社長提醒。”
李佑掛了電話,旁邊的牟賢敏纏上來,“看來是很成功了。”
“當然很成功了,”李佑朝她擠了擠眉毛,“這傻小子一上道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
“.”
張力文看著李佑派來兩個滿臉凶相的人守到門口,也不在乎這些人能夠隨時弄死張守基,忙著匆匆下樓。
樓下的轎車已經備好,他瞪著眼睛,“回去。”
“是,少爺。”
張力文站到了彆墅的門前,他抓住門把手,手指輕輕撫摸著冰冷的金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從今晚後,這裡就由他說了算.
他回想著往日在這裡挨打的場景,眼神中閃過暴虐,隨即一把拽開了彆墅的大門。
張力文急切地推開門,迎麵而來的是熟悉的室內裝潢。
隻是他的目光並沒有在這精心布置的空間內徘徊,張力文心跳加速,直奔目的地。
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讓一樓房間內的年輕保姆感到恐懼。
“文英姐?”
鎖上的門被哢嚓一下打開,走進來的張力文眼神充滿了貪婪和欲望。
他打量著屋內,目光最終鎖定在吳文英身上,婀娜多姿的身材和豔麗的麵容,從什麼方麵看都不像保姆。
吳文英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張力文不止一次用這樣的眼神打量她。
她後退著蜷縮到角落,她的漂亮臉龐因恐懼而扭曲,眼中閃爍著恐懼的淚光。
眼見張力文越逼越近,她咬咬牙猛地推開他,向門口奔去,而張力文則踉蹌了幾步,怒火中燒。
張力文手如同鉗子一樣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用力地捏著她的手臂,她試圖掙紮,卻無法擺脫他的控製。
“不要!少爺!”保姆的聲音裡滿是絕望和恐懼,她的另一隻手慌亂地拍打著男人的胸膛,但那不過是螳臂擋車。
張力文擁住吳文英,“現在知道管我叫少爺了?”
“你之前跟在老東西旁邊不是看不起我?”他變態的笑著,“你攀上老東西,還妄圖想要更多?”
“以後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你伺候誰不是伺候?”
吳文英臉頰旁邊是張力文放大的臉和即將噴發的欲望。
男人的身體如同沉重的石像壓了上去,布料撕裂的聲響過後,空氣中彌漫著男人粗重的呼吸和保姆輕微的啜泣。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精致的客廳地毯上,赤裸的女人看著周圍的痕跡,想要起身時頓了頓。
她看到了沙發上抽著煙的風衣男人,還有周圍和門口虎視眈眈的男人們,她抓起衣服光明正大的穿起來,“崔代表來的真早。”
“昨晚配合的不錯,還特意把他弄到布置了攝像機的客廳,”崔鬥日掃過她的身體,像看一塊肉一樣,“給她。”
崔鬥日的員工沉默的拎過來箱子,當著女人的麵打開,裡麵是滿滿的一箱子錢。
“說好的,十個億。”
崔鬥日笑眯眯的,“吳小姐以後就好好呆在他身邊,扮演一個被他強迫的情婦。”
昨晚救護車一離開彆墅,他就聽李佑的安排就帶著人親自來了彆墅,拿錢砸暈了這個張守基的情婦。
“還有彆的嗎?”吳文英朝他拋了個媚眼。
“記得給他吹吹耳邊風,讓他乖乖聽我們社長的話。”崔鬥日冷冷笑著,“你也知道我們的手段,彆想著拿錢不辦事。”
“那樣.你會死的很慘,比張守基那老東西慘的多。”
吳文英嫵媚一笑,“這話說的,崔代表。”
“我當然知道事情輕重,我可不會拿自己命開玩笑,”她扭頭笑了笑,“再說了,伺候個身體還不錯的青年,總比伺候那老東西強。”
“很好。”崔鬥日點點頭,旁邊的人將攝像機遞過來,“哥,拍的很清楚,一看就是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