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在李佑的家中,漂亮嫵媚的女人站在唱片機旁,她身穿一襲絲綢睡衣,柔順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上。
“你那棟大樓的工程進度,已經追上賢誠大樓了,”
唱片機緩緩啟動,悠揚的旋律在房間內蔓延開來。
“追就追上了,”李佑從背後擁住牟賢敏,“現在可算是能安穩一會了。”
即使是在寒冬,窗外的夜色仍然溫柔而深邃,月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在精心擺放的玫瑰花瓣上,為房間抹上了柔和的銀白色調。
“能有多長時間?”
李佑埋在她頭發中吸了一口香氣,“不多。”
前麵兩次針對李佑的刺殺,他都做出了報複。
先奔襲到釜山解決了一條老狗,又回到首爾弄掉了帝心娛樂不知死活的父子。
而後麵馬上要來的是金門的合並。
“放的什麼音樂?”並未對牟賢敏訴說這些,李佑感受著似乎在空氣中流動的音樂。
牟賢敏轉身回擁住李佑,“你不是不喜歡這種古典樂嗎?”
“這首聽著還蠻不錯。”
“那以後也給你放這首。”
“目標快要完成了,”李佑低頭看著她,“回頭你就不再是安保小社長的夫人了,什麼感想?”
“沒什麼,”牟賢敏輕輕往後躺,順勢躺到床上,將李佑攬下來。
“就是以後聽不到那些人叫我大嫂了,還蠻可惜,”牟賢敏眨著眼,睫毛似乎要碰到近在咫尺的李佑。
“你想聽什麼就讓他們叫什麼,”李佑則順著她用力的方向壓上去,“今天下午的時候,石東出已經給我打電話了。”
“還有三周,一進二月份,四派會談就要開始了。”
“四派?”牟賢敏撓著他的脖子,“帝心娛樂不是有不少產業已經在你手裡了?”
“名義上的還不在,”李佑將頭埋下去,引起女人嫵媚的嬌斥。
他抬起頭,“等到金門合並成功,就沒必要掩飾了。”
李佑手裡捏著張守基和張力文父子的性命,並沒有直接殺掉他們,暫時穩住了這些天的軍心。
“那個樸會昌真的是真心實意投向你嗎?”女人喘息著。
“可能投向我的時候並不是,”李佑笑起來,“但現在他是我的死忠。”
“在我和石東出的幫助下,他已經要慢慢拿下帝心了。”
李佑慢條斯理的笑著,“石東出以為能夠用這種方式製衡我,實際上他已經輸了。”
女人有些疑惑,她略微推開李佑,“你為什麼總是這麼相信你的那些屬下?”
“因為個人魅力太強了。”李佑重新壓上去,“你沒感覺到嗎?”
牟賢敏想起李佑身上那種致命的魅力,似乎對她格外吸引,但她還是覺得李佑在說瞎話,畢竟用魅力吸引男人什麼的
她摟住李佑的脖子,“感覺到了,也挺怕的。”
李佑不禁莞爾,“有什麼好怕的?我又不會吃了你。”
“擔心你給我多找好幾個姐妹,”牟賢敏嗔怪的說,“你可得答應我一件事。”
“說。”
“以後要是真要找女人,一定找些對你有用的,”牟賢敏皺起眉毛,“單單是花瓶我可不接受。”
“好。”
一月的最後一天,李佑少見的在拳館裡鍛煉。
周圍圍滿了殺人組的成員,不管是那些老人還是被全在俊挑來的新人。
“社長平常也是這種強度?”
“這種?”全在俊抱著胸,嗤笑了一聲,“社長真正的強度是你們想都不敢想的,這也就是熱身。”
一個大塊頭肌肉男抓著頭發不敢置信,“這已經超過世界記錄了.隻是熱身?”
拳擊館的健身區域,沉重的金屬碰撞聲與低沉的音樂交織在一起,
李佑站在一片啞鈴和健身器械之中,肌肉線條在光線的映襯下,顯得分外分明。
隨著他抬起手臂,可以清晰看到手臂上的肌腱隨著動作輕輕跳動。
在他們的視角中,背部寬闊而挺拔,脊柱像山脈撐起整個身軀,每一塊背肌都是力量與美感的極致。
李佑完成了今天的熱身,將沉重的特製杠鈴放到地上,並未發出什麼聲響。
他轉過身,用毛巾擦擦頭上的汗水。
李佑轉身時,腰身緊湊卻並不纖細,正麵八塊腹肌整齊排列,側腹的肌肉線條如同細密的螺紋。
每一次呼吸,他的腹部隨著胸
腔的起伏而微妙地變化,那流暢的線條和肌膚之間的微妙過渡,無不展示著他身體是上天的完美雕塑。
健身房裡的其他人都自覺地為他讓出一片空地,空氣中彌漫著對他的敬畏。
“彆圍著了,”李佑揮手驅趕他們。
有時候展示自己的武力,這些來自街頭的亡命徒反而會更賣命。
“社長,”全在俊上前,低著頭,“徐哥把春植幫最後逃竄的家夥逮住了,已經處理掉了。”
李佑慢條斯理的擦擦手,“還不錯,剛好明天就要開始四方會談了。”
“樸會昌那個家夥已經在社長的支持下掌控了大部分帝心的人手,那些不服的也慢慢做掉了。”
全在俊並沒有說石東出的名字,將功勞全按在了李佑的頭上。
張守基父子不死,全在俊作為刀子在陰影中乾掉了不少張守基的死忠。
三周時間中,殺掉幾個組長..換掉幾個組長並不難,畢竟想上位的小組長多的是。
石東出又用人脈手腕在明麵上幫著樸會昌,以及樸會昌本身就有些交際花的屬性,他順利的在明麵上蠶食掉了帝心的大部分產業。
實際上這些產業大多被李佑和石東出通過空殼公司持股的手段握在自己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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