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這些,石東出主動看向樸會昌,“樸會昌Xi,是否方便公開一下張社長他們父子的狀態?”
石東出主動提了出來,為張守基父子做一個落幕。
樸會昌早在李佑的叮囑下做好了準備,他將攝像機取出,交給石東出的助理。
“社長的兒子名叫張力文,在一個半月前將社長推下樓梯,並在送往醫院的途中給社長注射了大量的麻醉劑。”
會場內的成員們麵麵相覷,他們本以為帝心娛樂隻是發生了簡單的奪權,沒想到還有隱情。
樸會昌頓了頓,“大量麻醉劑注射進去後,在醫生的判斷下,社長可能會陷入植物人狀態.”
“植物人狀態就是.身體還活著,但大腦已經沒有人的正常反應,他可能醒不過來了。”
他示意了一下攝像機播放的內容,助理將其投到幕布上。
靡靡之音讓這裡不少人都愣住了。
“在謀害社長之後,張力文回到家中強暴了.強暴了社長的情人。”
女人的掙紮被拍的一清二楚。
“這是社長當初特意在家中安置的監控,可以完整的看清楚他強暴的過程。”
樸會昌歎了口氣,“為了避免社長的心血也就是帝心受損,也為了不妨礙合並成為金門,我聯合石會長以及李社長瞞下了這個消息,直到今天。”
話音落下,不少組長都在內心非議,明明是這個家夥奪權成功了,還在裝。
隻有樸會昌心裡知道他有多冤枉。
石東出麵容很哀傷,“沒想到張社長發生了這樣的事,我知道樸秘書和張社長從多年前開始一起打拚出了帝心,感情深厚”
他話音一轉,“那就希望會昌Xi能夠暫時經營金門娛樂,有什麼地方可以向仲久請教,畢竟娛樂業和灰色產業有不少相同點。”
“多謝石會長。”
石東出擠出微笑,接受樸會昌的致謝。
看著底下有些人在竊竊私語,石東出咳嗽了一聲。
雖已年過五十,但精神矍鑠的石東出指向了身後的幕布,助手捏好了時機切換了畫麵。
厚重的窗簾緊閉,阻擋了外界的風雨。
“同仁們,”石東出的聲音洪亮而清晰,回蕩在精心設計的會議室內。
“我們要先在首爾站穩腳跟,擁有首爾的一席之地.”
“但這不應該成為我們的終點,”他環顧四周,將李佑等人的臉看在眼中,“韓國也不是,我們最終會有一天能成為和順洋、和天下一樣的存在!”
“我們不僅僅要在這個國家競爭,我們還要走向世界,讓我們的品牌在全球每一個角落都熠熠生輝。”
“我想讓我們成為能夠站在棋盤旁邊下棋的人,而不是成為那些權貴的棋子!”
石東出話語中的決心和信念,會議室裡的空氣似乎變得濃厚和激昂,尤其是那些小公司的社長們,大多從未見過這樣的場景。
李佑微笑著,拍起雙手。
緊接著,人們的掌聲猶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石東出等待著掌聲落下,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幾乎不可見的皺了下眉毛。
“今天上午的會議暫時就到這裡,”他將杯子放下,起身致謝,“下午我們會詳談一下集團未來的發展計劃。”
李佑大步邁進丁青和李子成他們的休息室。
丁青抬手和他打了個招呼,李子成站起來騰出丁青對麵的位置,自己坐到了側麵的沙發上。
他帶來的石武,則在李子成眼神的示意下默默出了門。
看著李佑從位置上坐下,丁青慢悠悠開口,像是被石東出傳染了。
“石東出的誠意很足,”給李佑倒了杯茶水,他歎了口氣,“真厲害。”
丁青茶水一入口就苦著臉,顯然是喝不慣茶水,但他還是皺著眉毛咽下去,“不愧是在官商之間遊走了這麼久的老狐狸。”
李佑頷首,“石東出能做這個領頭羊,嘴皮子當然利索,你沒看到那些小公司的組長都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誰說不是,他整了一上午虛頭巴腦的東西,”丁青沒在表演石東出,“估計下午才會說實實在在的利益和具體經營模式了。”
石東出上午的一套組合拳確實讓一些沒見過世麵的家夥暈頭轉向,但說歸說,還是要做出合理的分配。
李佑端著茶杯,“石東出下午估計會將剩下的內容全盤托出.”
他目光從容,“比如一些未來的經營方向,也會將股權互持進行細化。”
丁青嘿嘿笑了兩聲,手輕輕打走灰塵,“畢竟他不想看到你一家獨大,除了這樣他還能怎麼做?”
“石東出現在肯定要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李佑眯著眼睛,“反正他做金門的領頭人也沒什麼不好的應該說能有不少好處。”
“就像他今天請來的那些企業家。”
丁青拍了拍腿,“那裡邊可有不少都上過電視,比如那個釜山的和那個濟州島的。”
“像是這些人是怎麼認識石東出的無從得知,不過能肯定的是,石東出的麵子是一回事,馬上出現的金門的麵子在
他們眼裡也很重要。”
“這些人大多也是財閥下麵有錢有勢的那批人,如今來這裡跟我們合作,未必不想坐上金門的快車。”
李子成點了下頭,他今天一天都顯得有些沉默比之前更沉默的那種,“等到合並之後,他們也能搖身借著金門的勢做買賣,所付出的不過是一些微小的利潤和渠道。”
“他們當然會來。”
“不過我估計也不會再有什麼變動了,”李佑把玩著打火機,“和我們之前各自詳談的不會差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