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爾警察廳的上級認為,這次的逃犯身上一定有重要秘密或者物品,他想讓我們配合警察,搶先抓到這個名叫車奇成的犯人。”
李佑並不是很在意警察那邊的想法,他隨意擺擺手,話鋒一轉,“正巧我也有活交給你來做
這個人身上確實有很重要的東西,但我不希望他落到彆人手裡,你能明白嗎?”
鄭在中心中微微一驚,試探著問了句,“包括首爾警察廳那邊?”
李佑輕輕點頭,並未再次開口,鄭在中立刻低下頭,安靜的離開李佑的辦公室。
相比於金門集團的平靜,這幾天首爾以及京畿道的一眾城市開始不再平靜了。
這場麵對整個京畿道的搜查行動,由首爾警察廳掀起,並且得到了周邊警察局的支持,甚至連廣域搜查隊也參與了進來,協助他們搜查這夥逃犯的具體位置。
但很顯然,朝鮮方麵派來的刑警,和首爾這邊的警察並不是一條心,雙方都在從暗中扯對方的後腿,都想搶先一步抓到這夥犯人。
好在考慮到這夥犯人的武力,兩邊的警察大多時候還是在聯合行動。
首爾警察廳除了搜查這些,不少警察還借此機會掃除不少非法生意的窩點,將‘壞蛋們’一舉清掃而空,在履曆上狠狠地寫了幾筆,也算是收獲滿滿。
但這夥人的反偵察意識和潛藏能力很強,即使搜查了這麼長時間,也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金門安保的人則是暫時被授予義務警察的權利,也披上了警察的衣服。
雖然隻是相當於輔警的義務警察,但起碼能光明正大的進行搜查。
他們一般都藏在警察身後,並不會露頭,裝作是普普通通的輔警執行任務。
警察們大張旗鼓的搜查了好一段時間,給足了北邊客人們麵子,在得到上級默許後,忽然
就偃旗息鼓,全盤撤出了這個陷入僵局的案子,僅僅留下一個廣域搜查隊的小組執行任務。
理由也很簡單,已經進行這麼大規模的搜查了,依舊沒有抓到這群逃犯,可見他們藏的很深。
這種時候再進行大規模搜查已經沒有用了,必須要進行長期且持久的搜查追捕,一個廣域搜查隊的專案小組再適合不過了。
等待了這些天,卻等來了這個結果,儘管心有不甘,但北邊的客人還是啟程回國,僅僅留下一個駐紮在韓國的刑警,繼續負責這個案子。
以廣域搜查隊的刑警薑鎮泰為組長,朝鮮刑警林哲令和金門安保的鄭在中作為輔助指揮。
與此同時,被搜捕的脫北者車奇正成現在憋著一肚子火。
本來就剛剛逃到韓國沒幾天,還沒整上個正式身份就被通緝了,甚至麾下的兄弟現在也不敢拋頭露麵。
他胡子拉碴地坐在那兒,眼神帶著憤恨。
車奇成因為任務,失去了妻子和孩子,但卻沒有人向他道歉,所以他做出了追求自由的事,同時還奪走了軍方研製出仿製美元的造紙銅版。
“真是好手段,這麼多方的官麵人馬齊齊出擊,”一個下屬吐了口唾沫,“要不是我們能藏,早就被他們找到了。”
“現在他們不是消停了嗎?”另一個人腦子不太夠用,隻是歎息了一聲,“不在首爾,我們總能去彆的城市露麵吧?”
“彆想了,”剛開始說話的下屬冷哼了一聲,“以前那個麵癱臉林哲令還沒回國,你猜他是要乾什麼的?”
“我們需要錢和武器,”車奇成站起身,從這間破旅館的窗戶往外看,夜黑風高的晚上根本看不清什麼東西,夜風吹的他衣服獵獵作響,“讓你們打聽的事打聽了嗎?”
“首爾最大的地下勢力是什麼?”
“首爾已經沒有大型勢力了,隻有一個幾乎洗白的集團。”
“洗白?再洗也不白,”車奇成曾經逮捕過一些國內的重型犯人,大多都是就地處決,在他眼裡沒有洗白這一說法。
他瞄了一眼放置在桌子上的金屬箱子,“叫什麼?”
“金門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