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俊沒有給他繼續逼逼叨叨的機會,直接命令手下將金容洙捆綁起來。
一旁的手下動作迅速,麻繩如同蛇形一般纏繞在金容洙的四肢上,將他牢牢捆綁。
全在俊走出臥室的瞬間,門重重地關閉了,將金容洙的聲音和他的一切希望一同封存。
“看好他,”全在俊囑咐道,“裡麵和外麵確保有兩個人。”
他謹慎的說,“哪怕他上廁所,你們也要能看到他那東西。”
一個手下嘴角抽搐了下,隨即點點頭,“明白.部長nim。”
夜幕如墨,金容洙的豪宅在寂靜的街道上突兀地亮起了燈光,那些窗戶此刻透出的卻是混亂的影子。
金門安保的人開始集中管理所有豪宅內的人,走廊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金門安保的人員目光警惕而匆忙,他們的手中握著閃爍的電筒,腳步在大理石的地麵上發出回響。
燈光下,仆人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他們被聚集在一處,雙手緊握,彼此交換著不安的眼神。
豪華的大廳中央,一灘暗色的血跡觸目驚心,旁邊的豪宅保鏢屍體和垂死的犬隻被無情地拖曳著,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與死亡的氣息。
安保人員麵無表情地將他們裝入麵包車,車門重重合上,,連夜送往了港口。
隨著最後一點雜音的消失,深夜的寂靜重新降臨,豪宅內的燈光似乎也漸漸穩定下來,恢複了它往日的寧靜與秩序。
第二天一早,全在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嗅著血腥味彙報,“會長nim,我們昨晚已經控製了金容洙一家,他的獨棟現在處於我們的掌控之中。”
“很好,”李佑笑了笑,“我今天下午就會帶著趙雨圭去坡川市,希望到之前也能看到金哲秀在那裡。”
“有計劃了嗎?”
全在俊低著頭,“我準備讓金容洙聯係金哲秀,邀請金哲秀到他們常見麵的會所,抓捕金哲秀。”
“你還挺適合執行這樣簡單的任務,”李佑笑了笑,“抓到金哲秀,我們就能知道張明俊手裡到底有什麼東西了,不用一直盲目的猜測。”
“是,會長nim,”全在俊眼神冷冽,“我向您保證,今天您來一定能看到金哲秀的臉。”
李佑掛斷電話後,全在俊麵容冷漠的揮揮手,“把老狗帶來。”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獨棟彆墅的客廳裡,卻無法照亮這裡陰沉的氛圍。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鐵鏽般的氣息甚至能在呼吸間蔓延,這裡昨晚畢竟堆放過不少人的屍體。
客廳中央,金容洙被一路粗暴地拖拽至地毯上,狠狠摔在地上,他的衣衫不整,滿臉驚恐與絕望。
金容洙的對麵,神色冷酷的全在俊端詳著他,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微笑,手中把玩著一部手機。
全在俊將這部手機拋給金容洙,命令金容洙撥通那個他熟悉的號碼,“打給金哲秀,叫他去你們常去的會所。”
“.”
金容洙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知道一旦電話接通,他的這個合作夥伴也將陷入金門集團的掌控之中。
倒不是說想要保護金哲秀,隻是萬一金哲秀能聯係上張明俊救他.
但他僅僅猶豫了這一秒,全在俊就揮揮手,旁邊的房間中就傳來一聲尖叫。
“我打!”金容洙聽出這是他大兒子的聲音,他的手顫抖著,拿起手機,撥出了那個金哲秀的號碼,這還是他讓人辦的號碼。
“注意了,”全在俊冷冷提示道,“你最好做好準備,彆說漏嘴了,不然全家難保。”
等待似乎比折磨更讓人煎熬,響鈴的過程中,金容洙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每一秒都像是重錘擊打在他蒼老的心臟上。
終於在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時,金容洙努力平靜下來,傳達了想要見一麵聊聊的想法。
金哲秀是個化學研究人員,也確實很聰明,但他似乎並不清楚金容洙麵對的處境,很是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金容洙的目光空洞,他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無法逃脫的牢籠。
全在俊滿意的笑了,計劃正在一步步實現。
他還聯係了傑克三人,希望他們提前到會所前監視,傑克他們正愁沒有線索,很快同意下來。
十月的陽光刺破了坡川市,將一道道銳利的光芒投射在冷冽的街道上。
金門安保的車隊如同一支尖刀,直插坡川市中心的私人會所。
“全部長,”下車後的全在俊迎上了傑克三人,“他來了嗎?”
“來了,”傑克點點頭,“按照你今早聯係我們說的,我們沒有進行任何動作。”
其實急切想要完成任務的林哲令,還是蠢蠢欲動的,隻不過被傑克和薑鎮泰聯手攔了下來。
陽光透過玻璃,灑在這家私人會所的包間內。
房間布置豪華,深色地毯鋪滿地麵,牆上掛著價值不菲的名畫,金哲秀正喝著茶等待金容洙。
房間門被敲響後,金哲秀就已經覺得有些奇怪了,他眯起眼睛,緩緩起身,想要靠近
金門安保隊伍全副武裝,將門狠狠踹開,快速突入房間。
金哲秀的臉被門狠狠撞了一下,頭暈目眩的時候就被手銬鎖住了雙手。
金哲秀麵色蒼白,額頭上的汗珠不停滴落,被抓住後,他顯得十分狼狽,也不知道是剛才撞那一下疼的,還是說被這場麵嚇得。
金門安保的隊伍井然有序地撤出,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拉長。
“我是FBI,”傑克笑著露出證件,“這位是首爾警察廳的警察,我們在這裡抓捕犯人。”
前台長大了嘴,臉上滿是意外。
傑克露出一個笑容,“能不能請您按照保密約定,不要說出去?”
他晃了晃手裡的證件,“不然我會很為難,可能需要請你到FBI去坐一坐了。”
前台女生被嚇得連連點頭後,傑克這才微笑著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