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好樣的,你也好樣的!”皇帝當著百官與百姓的麵,道:“朕令你和北冥王及抱著牌位的將軍一同上朕的禦輦,繞城一圈,其餘所有將士跟隨,接受百姓的掌聲,你們都是收複南疆的功臣,商國將永遠銘記你們。”
宋惜惜睫毛顫了顫,“是,謝皇上!”
皇帝語帶讚賞,“小丫頭長成女將了,朕心甚慰,想來你父親在天之靈,也覺得安慰。”
宋惜惜抱著牌位謝下。
皇帝並未跟隨一同遊街,而是乘坐另外一架龍輦由禁軍護送回宮,宮裡已經設下慶功宴,隻等他們遊街之後,便入宮慶功。
戰北望和易昉也在遊街的軍中,但是他們都沒能坐上禦輦,甚至連馬都不能騎,這倒不是因為戰北望不夠騎馬的資格,而是因為他代易昉受過,一路回京起碼有半個月是趴在馬背上的。
後來可以緩緩下地,也要由人攙扶著走,現在依舊不堪馬背顛簸,隻能任人扶著走。
戰北卿帶著家仆也在人群中,見戰北望絲毫受傷了,不禁擔心,小心地跑到他的身邊去問道:“二弟,你受傷了?要緊嗎?”
“沒事。”戰北望眸色複雜地看了兄長一眼,“你們先回去吧。”
“嗯,你們還要進宮慶功,我們就先回去稟報父母了。”
戰北卿也看到易昉了,她和戰北望沒站在一個列隊,而是落後了好幾個位置。
戰北卿眼底露出了厭惡之色,想起了前幾日聽到的傳聞,如果傳聞是真的,那將軍府的臉麵徹底被丟儘了。
幸虧那些傳聞母親還不知道,否則定必要被氣得犯病。
與將軍府不同的是,鎮國公府的管事陳福帶著兩位嬤嬤和那幾顆珠追著禦輦,他們是追得開心,追得激動,也追著落淚。
他們家姑娘立功回來了,而且從南疆帶回了國公爺和幾位少將軍們的牌位。
雖然國公府裡也供著他們的牌位,但這是不一樣的,他們的靈魂也一定會依附在牌位上,跟著凱旋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