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笑失蹤能對上時間的隻有鬱嘉禾鬱嘉祐兄弟兩個,不過他們兩個都沒有案底,而且弟弟鬱嘉祐還是著名的科研人員。”趙子航看著鬱嘉祐履曆中那一大片的成就,有些咋舌,“這種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四十幾天待在實驗室裡的科研人員,應該沒有理由綁架容笑吧?”
“你彆忘記了,容笑也是個科研人員。”
而且變態這種事情,根本不能用他的生平成就來判斷,他就接觸過不少充滿傳奇色彩的天才級彆變態。
“科研人員和科研人員之間除了愛情故事之外,我腦補不出彆的。”趙子航開了句玩笑。
結果立刻就受到了來自容時的死亡凝視。
“不可能。”
“有啥不可能啊,他們都是科研人員,應該會有很多共同話題吧?”趙子航說到一半突然倒吸一口冷氣,“你說要是綁架笑笑的真是鬱嘉祐,那笑笑會不會得那個……那個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啊?”
容時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不可能。”他一口咬定這個答案,但是心中卻是一點底也沒有,因為唐笑可是個變態啊!
對於一個變態來說“喜歡”“愛你”這種話,簡直就和“今天天氣真好”一樣的普通啊!
趙子航覺得容時有一點怪,他好像……不太冷靜?
事實上,容時確實不冷靜,甚至還有點暴躁。
他隻要想到唐笑患上那種亂七八糟的心理疾病,喜歡上另外一個男人,就暴躁的想要把趙子航揍一頓。
失去了冷靜的容時也無法分辨自己到底是犯病了還是真的喜歡上了唐笑。
他覺得自己是犯病了,但是他說服不了自己。
現在他的腦海裡已經被唐笑完全占據了,而且尺度非常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