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時努力的將這些少兒不宜的想法統統丟出去,但是他的大腦卻無視了他的努力。
——真的不記得了嗎?但是我覺得你的身體記得我給予你的痛苦和歡愉呢,不信你看呐。
腦海深處的記憶突然露出冰山一角,容時的耳尖瞬間就紅了。
容時深吸一口氣。
——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你在聽嗎?容時?我剛去問過了,他們說鬱嘉祐在去年年末就請了長假,理由是他患有精神類的疾病的親哥哥出來了,他作為監護人需要陪伴鬱嘉禾一段時間確定他確實完全恢複成為正常人了。”
與此同時,幽幽醒來的唐笑打了個噴嚏。
假的鬱嘉祐被嚇了一跳,他快速的走到唐笑身邊扶住她。
“女兒你沒事吧?”
唐笑聽到這個稱呼後眼皮一跳,不太想理他,結果沒有得到唐笑回應的“鬱嘉祐”就更加擔心了。
“你怎麼都不說話呀?不會是耳膜被打穿孔了吧?你彆嚇爸爸啊……”
“我沒事。”不過你就不一定了。
唐笑順勢敲了他手上的穴位,“鬱嘉祐”感覺到手臂突然一麻,自然而然的就鬆開了手。
“我沒事哦。”唐笑不著痕跡的避開他的觸碰。
然後裝模作樣的被旁邊坐著的“鬱嘉禾”絆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