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她頭疼的是旁邊還有一個江桂花,江桂花支著耳朵,瞧著她的眼神都在冒光,不用說,肯定想著怎麼編排她。
“醜丫頭,你長的這麼醜,哪來的勇氣勾搭男人?”
江桂花一出口就沒什麼好話。
陳楚楚說:“你耳朵聾的嗎,人家可都說了,跟我沒啥關係。”
江桂花就笑:“這話咋能相信?誰背著老婆偷人還會自己個承認的?”
“所以呢?你想咋樣?”陳楚楚聽出點貓膩來,放下手裡的活盯著江桂花。
江桂花欣喜的搓了搓手:“這樣的事如果傳了出去肯定對你的名聲不好,其實呢我可以隻當沒聽見,就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陳楚楚就問:“什麼條件?”
江桂花眼睛樂的眯成縫:“你把學校門口擺攤的位置讓給我,今天的事我保證不說出去。”
江桂花都看著呢。
醜丫頭一天能賣出去幾鍋豆漿,一碗豆漿掙五毛。
她一天少說能掙六七十塊錢。
把醜丫頭趕走,她占了這邊的攤位,以後大家就隻能找她買豆漿,錢就是她一個人掙了。
陳楚楚沒想到江桂花打的是這腦筋。
要說徐峰和江桂花不愧是母子,這威脅人的做派都是一樣的。
先是算計他們家的名額,現在又來算計著霸占她的生意。
不要臉!
“那你就往外麵說吧,我又沒做醜事,不怕人戳脊梁骨!”
江桂花一副為她操心的語氣:“你不要名聲了?這事傳出去,將來你還要不要嫁人了?”
陳楚楚反過來笑她,“就算我嫁不出去也不會嫁到你們家,你操什麼心?好好賣你的豆漿吧,不是還要攢錢給你兒子娶老婆麼?”
“你…”
江桂花覺得這醜丫頭現在咋這樣難纏呢,油鹽不進的。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陳楚楚直接沒理她,本來還覺得讓江桂花擺個攤賣豆漿也無妨,現在看來,有些人是真的不能慣著,這一慣就容易飄!
不行,她非要想辦法治治江桂花!
…
派出所。
對沈英的問詢已經結束了。
沈英口口聲聲咬定秦深是被外麵的女人勾了魂,一口一個賤人的罵,徐淩聽的眉毛一跳一跳。
扁豆呢?
扁豆拍著桌子:“你說你懷疑你男人偷人就算了,可你懷疑到賣豆漿的姑娘身上,是不是過分了啊!”
徐淩眉毛一抖,睇向扁豆。
賣豆漿的姑娘咋了?
扁豆絲毫沒接收到自己老大的怨念,一本正經的說:“賣豆漿那姑娘長的又黑又醜還胖,你覺得你男人會看上她?拜托,動動腦子好不好,沒有男人會喜歡那麼醜的姑娘,哼,我扁豆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也看不上那個醜丫頭!”
鼻孔朝著天,扁豆說完之後還哼的一聲。
特彆驕傲好不好!
這驕傲沒持續兩秒鐘,腦殼就挨了記大爆栗。
“老大!!”扁豆委屈的捂著頭。
徐淩一個冷眼飄過去,“你話太多了。”
“哦!”扁豆很委屈。
徐淩站起身離開,想了想,又丟下句:“還有,人家也不可能看上你!少做白日夢!”
扁豆張了張嘴,他沒做白日夢啊!
徐淩已經走了。
這樣的案子本來就輪不到他出手,鎮上派出所的人就能解決。
扁豆還覺得奇怪。
沈英倒是笑了:“你說的對,那個醜丫頭那麼醜,秦深不會那麼沒眼光看上她,既然不是她,那就是衛
生院的女人,楊護士,對一定是楊護士!”
扁豆往後退了幾步,正好小薑從旁邊走過,他一把拉住小薑:“看見沒有,那個女人…腦子有問題。”
小薑回頭看了沈英一眼,“我覺得她沒錯啊,自己丈夫背叛了她,難道她就該忍著?”
扁豆:“可她懷疑賣豆漿的,”
小薑不以為然的口吻,“怎麼了,誰說醜女人就不會勾引男人了?”
賣豆漿的有沒有勾引秦深她不知道,但很顯然,賣豆漿的在勾引他們徐隊!
那樣醜的一個女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
想到什麼,小薑嗤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