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連陸凡一掌都擋不住?
曹紙鳶紅唇微張,抬頭看向了崔金魁,卻見他右臂耷拉,鮮血噴濺,似是沒了知覺。
“崔爺!”寧青王大驚失色,他怎麼也沒想到,名震江南的座山雕,竟不是陸凡一合之敵?
崔金魁眼神驚恐,顫聲說道:“你到底是誰?”
“閻王會告訴你,我是誰。”陸凡突然一伸手,將崔金魁吸到跟前。
這簡直就是降維打擊呀。
誰能想到,十佬之一的座山雕,竟如此不堪一擊?
陸凡一把掐住崔金魁脖子,冷厲道:“我觀你麵相,近十年來,你至少殺了百人不止,可為什麼,你還能逍遙法外?”
眼前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莫非,他是布衣神相的弟子?
要不然。
他怎麼可能單憑麵相,就能看出座山雕殺過多少人?
像座山雕這種在道上混的,自然有著強大的靠山撐腰。
“小心我告你誹謗!”
“我座山雕,可是守法公民!”
座山雕漲紅著臉,拚命掙紮道。
嘭噗。
鮮血噴濺。
陸凡一拳打碎座山雕的鼻梁骨。
“我倒要看看,你的嘴,能有多硬?”陸凡捏緊拳頭,像打沙包一樣,打在了座山雕的臉上。
一時間。
鮮血噴濺。
誰能想到,叱吒江南的座山雕,竟如死狗般,被人掐著脖子暴打。
“武功再高,也怕槍炮!”
“兄弟們,掏家夥!”
“乾死他!”
十佬會的人,紛紛舉槍瞄準陸凡。
正坐在太陽傘下看戲的宋南梔,心下冷笑,真是一群蠢貨,敢拿槍指著血浮屠,那跟找死有什麼分彆?
看來這座山雕,是必死無疑。
“就算你打死我,也會被我的人打成馬蜂窩。”座山雕依舊狂傲,麵目猙獰道:“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
可陸凡,不僅沒有放過座山雕的意思。
反倒是掄起巴掌,狠狠抽向了他的臉。
啪噗。
隻見鮮血噴濺,座山雕臉上的皮,竟被生生打爛,血肉模糊。
“啊,給老子開槍殺了他!”座山雕慘叫一聲,果斷下令。
與其被陸凡活活打死。
不如拚上一把。
座山雕就不信,這麼多把槍,還殺不了一個毛頭小子。
寧青王在一旁起哄道:“崔爺都發話了,還不趕緊開槍殺了他?”
這麼近的距離。
十佬會的槍手,完全有把握避開座山雕,將子彈全部打向陸凡。
領頭的槍手,心下一橫,大喊道:“兄弟們,開槍!”
此言一出。
幾十號槍手,紛紛扣動扳機,射向了陸凡全身各處。
嘭,嘭。
密密麻麻的子彈,如雨點般射出。
“大膽!”
“你們是活膩了嘛,竟敢對陸先生開槍?”
這時,一個穿著黑色長衫的老者,從天而降,他雙爪一拍,就見其中兩位槍手,瞬間被掌勁擊爆,四分五裂。
來人正是卸嶺派掌門曹玉樓。
緊隨其後的銅屍,猶如洪荒猛獸,四處亂撞,將那些槍手硬生生撞死。
“曹老頭,你他媽活膩了吧,竟敢與我魔都寧家為敵?”寧青王氣得直跺腳,眼瞅著,陸凡就要被亂槍射殺。
可誰想,這半道,竟殺出個曹玉樓。
一個靠盜墓為生的人,也配與寧家為敵?
“跟陸先生比起來,區區寧家,又算得了什麼?”曹玉樓大笑一聲,一腳踏下,將寧青王踩到地上。
呼嗚嗚。
突然,狂風大作,飛沙走石,隻見一道黑影襲來,將擋路的人,全部震飛十米開外。
“大膽曹玉樓!我寧望塵的兒子,也是你能欺辱的?”說話間,一個穿著黑色戎裝,披著黑色風衣的男子,憑空出現在曹玉樓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