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趙挽尊,敢送棺上門。
原來這一切,都是他的精心布局。
這麼近的距離。
再加上明燈禪師出手偷襲。
就算陸凡不死,也得掉層皮。
“劍來!”陸凡一探手,就見一道金光落下,擋住了明燈禪師手中的血刀。
哄。
刀劍相碰,發出刺耳的炸響聲。
“擋住了?”
“難道國師大人,早都知道棺材裡藏有人?”
“嘶,真不愧是大夏國師!”
“是呀,國師大人連陸地神仙都能斬,更何況是一個禿驢呢!”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
失手了?
該死!
趙挽尊知道,他已失了先機。
一旦明燈禪師被殺。
那死得人,可就是他了。
所幸的是。
趙挽尊還留有後手。
好歹也是鎮武司副司長。
這些年來,他可沒少籠絡高手。
“老衲忘了,你已修出道門天眼,難怪可以發現老衲的氣息。”明燈禪師右手持著一把血色彎刀,在後腦勺劃拉了幾下,卻不見鮮血流出。
乍一看。
這明燈禪師,還真有點血魔老祖的神韻。
他嘴角泛著陰笑,三角眼中,散射著滔天殺意。
“禿驢,你好大的狗膽,竟敢刺殺當朝國師?”這時,張普陀手捧春雷琴,飛身越來,護在了陸凡身前。
說起來。
還真是夠險的。
就算是張普陀,也未能發現藏在棺材裡的明燈禪師。
畢竟。
明燈禪師是半仙之境。
“不想被誅九族的話,就趕緊束手就擒,爭取寬大處理。”張普陀掃了下琴弦,卻見雷電迸射,四處飛舞。
此刻。
麒麟郡主等人,也是嚴陣以待。
三千麒麟軍聞聲而動,想要衝進半仙酒店。
但卻被血衣侯一聲厲喝,懾退百米遠。
自始至終。
血衣侯都沒有轉身。
他隻是雙手撐著銀蛇劍,隻留給三千麒麟郡主,一個恐怖而又偉岸的背影。
“侯爺,我們什麼時候出手?”這時,從血衣侯身後,飛出兩個年過半百的老道士。
其中一個,身披白袍,指間纏繞著染血的墨鬥線,臉色蒼白如雪,七竅中,竟有著屍氣湧出。
而另一個,則是身披黑袍,掌心懸浮著七根血色棺材釘。
此二人,正是茅山派的敗類吳法跟吳天。
也是吳鼎的長輩。
江湖傳聞。
吳法修煉了茅山派的禁術——飛僵術。
這門玄術,需要大量的氣血淬體。
一旦大成,便可飛天遁地。
而吳天,則擅長定魂、拘魂以及滅魂。
他手中的棺材釘,正是用來滅魂的。
“蓄勢待發,伺機而動。”血衣侯眯了眯眼,冷聲說道:“本侯正好缺一根符筆,所以,隻能恭請國師赴死了。”
靈器誰不稀罕?
尤其是符筆。
那可是極其罕見的。
貴為茅山派弟子。
血衣侯除了修煉穀衣心法外,還修煉了符術。
正因為這樣,他才敢跟大夏國師叫板。
“侯爺,您就等我們的好消息吧。”說完之後,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宛如幽靈般,閃進了半仙酒店。
此刻。
半仙酒店裡,打鬥聲四起。
仗著有血刀在手,明燈禪師雙目血紅,猶如瘋狗般,追著陸凡一頓亂砍。
“什麼狗屁國師!”
“不過是徒有虛名!”
明燈禪師大喝一聲,再次揮刀斬向陸凡。
陸凡手執天師劍,厲聲道:“天師守國門,誅殺妖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