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
整個宴會廳,都湧起一縷縷的冰霧。
冰霧所過,地麵結冰。
就連明燈禪師的雙腿,也在頃刻間被冰封。
“哼,想殺老衲,可沒那麼容易!”明燈禪師活動了一下脖子,將手中的血刀,狠狠插進地麵。
刹那間。
隻見一道道血色刀氣,宛如波浪般,朝著四周蔓延而去。
與此同時。
明燈禪師身後凝聚出一盞佛燈。
那佛燈,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
隨著佛燈的燃燒。
原本結冰的地麵,竟開始一點點融化。
“雷來!”陸凡突然舉起手中的天師劍,就見雷電爆射,四處轟擊。
劈裡啪啦。
伴隨著一道雷鳴聲傳出。
隻見一道雷電,從天師劍中射出,劈向了明燈禪師的胸口。
“血刀護體!”明燈禪師快速舞動手中的血刀,就見一道道血紅色的刀氣,繚繞在他周身,凝練成了球狀護罩。
劈裡啪啦。
雷電聲四起。
隻見那球狀護罩,頃刻間就被雷電劈碎。
“斬!”陸凡一步邁出,與明燈禪師錯身而過,手中的天師劍,沿著他的脖子劃過。
噗。
鮮血噴濺。
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淩空飛起。
“爆!”陸凡一掌劈去,就見明燈禪師的腦袋,從中炸裂,化為一團團血霧。
啪嘰。
明燈禪師的無頭屍體,雙膝一軟,重重跪到地上。
“明燈禪師!”趙挽尊大驚失色,嚇得連連向後退去。
陸凡劍指趙挽尊,冷厲道:“趙副司長,你勾結明燈禪師,意圖刺殺本國師,論罪當誅。”
“你……你不能殺我!”
“我爹可是趙匡扶!”
趙挽尊早已被嚇破膽,甚至忘記了逃命。
陸凡冷道:“你真當我的國師印,是擺設不成?”
“國師印!”
“可判人生死!”
陸凡探手一抓,就見那尊國師印,飛到了他的掌心。
刹那間。
國師印散射著一道道白光,慢慢懸浮在半空。
“你還真把雞毛當令箭了?”趙挽尊指了指半空中懸浮的國師印,怒極而笑:“區區一塊破印,也配審判我趙挽尊?”
“配不配!”
“本國師說了算!”
陸凡手起劍落,斬向了趙挽尊的麵門。
也就在此時。
那口立著的棺材,突然淩空飛起。
抬頭望去。
隻見一個穿著白袍的老者,手執染血的墨鬥線,踩著直立的棺材,朝著陸凡衝了過去。
“孽畜!”
“見了貧道,還不趕緊束手就擒!”
吳法一甩手中的墨鬥線,就見它一圈圈落下,纏住了陸凡的身子。
刹那間。
那條墨鬥線,竟散射著一道道刺眼的血芒。
再看那陸凡,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這是茅山派的定身術?”麒麟郡主玉臉大變,急忙拔出手中的寒月刀,朝著棺材上立著的吳法斬去。
但就在此時。
一襲黑袍棲身的吳天,從黑暗中飛出,他隻是大袖一揮,就見一張張黃色符籙,從天而降,朝著麒麟郡主湧了過去。
“區區幾張破符,也妄想殺本郡主?”麒麟郡主一步踏出,就見她身後血氣湧動,顯化為一尊血麒麟。
吳天陰笑道:“郡主說笑了,貧道出身卑微,怎敢有殺你之心?”
話音一落。
吳天揮掌一拍,瞬間將陸凡打入直立前行的棺材。
隨後。
吳法手中染血的墨鬥線,竟一圈圈纏住棺材。
再看那棺材口,早已被墨鬥線封住。
“滅魂釘!”
“封三魂,滅七魄!”
吳天大袖一揮,就見七根染血的棺材釘,咻咻咻釘在棺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