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輕易得罪權勢滔天的白纖舞。
陳墨想了想,回答道:“韓國不適合他。”
“韓王膽小怕事,沒有自己的想法,韓非提出的改革方案,他不敢嘗試。”
“他認為有白纖舞在,他就能安然無恙。”
“韓國的災難,就是因為這個白纖舞。”
按照這個趨勢,白纖舞很快就會變成第二個姬無夜。
甚至比姬無夜還要危險。
張良皺著眉頭,他知道陳墨說的是實話。
所以,他問了一句:“你要帶韓非去秦國?”
陳墨點頭:“我會給他一個平台,至於他能走多遠,就看他自己了。”
張良聞言一愣:“可是韓非可是韓國公子啊,你說秦國官府會要他?”
陳墨信心十足地說道:“秦國一日有我在,必可護他周全。”
而現在,秦國正在進行一場大清洗。
嬴政對人才,也是極其的渴求。
韓非想要用法律來治理國家,這讓他很是感動。
如果自己沒有出現,嬴政會親自來韓,和韓非見麵。
“那便好。”張良聞言鬆了一口氣。
“你呢?”
陳墨突然停了下來,問道。
“我?”
張良也停了下來,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是啊,如果韓非跟我去秦國的話,你準備怎麼做?”
張良想了想,說道:“我打算在小聖賢莊修煉幾年,我爺爺說,等他年紀大了,我就會把位置傳給我。”
陳墨似笑非笑地說道:“這樣的君王,你以為你有機會大展拳腳?”
張良:“……”
陳墨繼續道:“你去吧,什麼時候學成了,就去秦國找我。”
張良比他矮了半個頭,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先生不讚成我到韓國做官。”
陳墨搖搖頭,不置可否道:“到時自會知曉。”
他沒有反對。
等張良學完了,估計整個韓國都要淪陷了。
你還當官乾什麼?
我去和韓非打個招呼。”
說著,陳墨轉身就走。
想要進入韓非的府邸,並不是什麼難事。
明日去見韓王,便提議將韓非招入秦。
看韓王現在的樣子,應該是巴不得韓非離開。
所以,一切都要看韓非的意思。
這家夥還挺耿的,得好好跟他談一談。
如果韓非去了秦國,那就省事多了。
而李斯,則是他準備栽培的對象。
李斯這人野心勃勃。
所以,他必須要找到一個可以製衡他的人。
想要保持平衡,最好是在兩端墊上同樣重量的東西。
荀夫子收的這兩個徒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隻有這樣,他們才能互相製衡,才能達到目的。
陳墨跟韓非說了幾句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還未進入院落,便察覺到緋煙獨自一人坐在亭子裡發呆。
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心疼。
“怎麼還不睡?”
陳墨快步走入庭院,悄無聲息地跟在緋煙身後。
緋煙本就心不在焉,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更是一驚。
“夫……夫君,你回來了?”
陳墨站在她身邊,輕輕拍著她柔軟的後背。
柔聲道:“是不是嚇著你了?發什麼呆呢?”
緋煙打了個寒顫。
伸出手,死死抓住了陳墨的衣服。
力道很大,白皙的手指上青筋暴起。
好像生怕一放手,陳墨就要離她而去。
緋煙抬頭望著他,眼中滿是擔憂和恐懼。
“夫君,你……你不要緋煙了嗎?
“??”陳墨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