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看到自己內心深處的秘密！
也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一點，這個假冒的“緋煙”才知道了雪女入住山莊的消息。
幻境，就是利用了他的思維。
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會被幻境所知曉。
彆說是幻境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就像那個冒牌“驚鯢”，根本不知道雪女有孕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也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衛莊的身份。
在看穿了幻術之後，三個人就像是泡沫一樣消失了。
陳墨想也不想，直接衝進了衛莊的房間。
“衛莊，你沒事吧？”
衛莊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陳墨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疑惑道：“你怎麼在這裡？”
三位夫人不陪著你，你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不過從陳墨嚴肅的表情來看，事情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陳墨開門見山道：“這裡是幻境。”
衛莊一臉懵逼！
這簡直比蚩尤惡鬼出世還要讓人震驚！
“這裡的一切，都是虛幻的。”
陳墨大手一揮，將一名護衛抓了過來。
手指微微一用力，他的脖子就被扭斷了。
可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這名護衛雖然當場斃命，但卻並未如之前一樣化作黃沙。
衛莊看了一眼屍體，又看了看旁邊的陳墨，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抿了抿嘴，道：“壓力太大了吧？”
之前在幻境中，他就已經試過了。
所有被殺死的人，都化作了黃沙。
這就是幻境和真實的區彆。
但是，剛剛被陳墨所殺之人，卻隻是一具普通的屍體。
是真是假，陳墨心知肚明。
就在剛才，緋煙與月神就這麼憑空消失在他的麵前。
思索片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道：“這片幻境在成長！”
也隻有這個解釋了！
幻境越來越大！
如此循環往複，將這個世界，變成了一個真實的世界。
讓人無法分辨真實與虛幻。
若不是“緋煙”提醒了他一句，他幾乎要以為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了。
永遠沉淪在幻境之中，無法自拔！
這就是幻境的恐怖之處！
讓人根本無法分辨真假。
衛莊看了陳墨一眼，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這才開口道：“如果是真的，那這裡的危險程度，恐怕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高！”
這種地方，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一旦幻境成熟，他們就分不清真假了。
就算離開，他也會認為自己還在這個世界裡，陷入一個循環之中，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讓他發瘋！
經過一番驗證，兩人終於發現，這個幻境成長的速度，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二人又經曆了數個輪回。
從破除幻境，到與“緋煙”等人會合，再到走出地底...
幾個“輪回”下來，這個幻境幾乎已經達到了天衣無縫的地步。
當看到“緋煙”等人的音容笑貌時，陳墨幾乎有一種錯覺，自己是不是真的從幻境中走出了！
不過，最讓陳墨擔憂的，卻不是這個。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如何離開這裡。
“那是什麼東西？”
衛莊與陳墨坐在亭子裡，衛莊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錦盒。
不知經過了多少次“輪回”，陳墨手中多了這麼一個木盒。
陳墨低頭望去，淡淡道：“這個東西，能夠分辨出真實與虛幻。”
“這麼多次，你都是在用這個來判斷我們是不是從幻境中走出來的？”
陳墨微微頷首。
這個幻境，實在是太逼真了，逼真到他們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綻。
還好，他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經過多次試驗，確定這東西不是幻境中能模擬出來的。
“怎麼回事？”
又是幾次“輪回”之後，二人還在幻境之中，但這一次，兩人卻是毫無所覺。
衛莊都有些懷疑，陳墨的判斷是不是正確的了。
不要等他們從幻境中走出來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陳墨將木盒放在一塊石頭上，然後將木盒打開。
衛莊往下看了一眼。
木盒裡，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