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來應該是一種至陰至寒的東西。
其實力，很可能還在通神境之上。
普通的攻擊，很難對他造成傷害。
不過，這一枚由大秦國運凝聚而成的“印璽”除外！
正因如此，陳墨才敢深入地底。
“雖然憑借著這種方法，我們可以分辨出真實與虛幻，但若是無法找到出路，那就永遠都無法離開。”
陳墨搖頭道。
假緋煙和月神幾次從他麵前消失，他都看在眼裡。
雖然明知道這兩個人都是冒牌貨，但再這樣下去，他都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分不清了。
或者說，他願意不願意去分辨。
因為在這裡，一切都與現實無異。
緋煙等人的容貌，大祭司對他的態度，他都看在眼裡。
有風，有雲，有太陽。
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就算是在這裡，他也會感覺到饑餓和口渴。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知道外麵的時間流速有沒有變化。
這已經是他和衛莊三天前的事情了。
緋煙等人都等了多久了？
他最擔心的是，真正的緋煙會不會突然進入幻境，來找他。
那時候的自己，是否還能分得清真假？
太恐怖了！
衛莊也很為難。
他雖然孑然一身，無牽無掛，卻也不想在這虛無縹緲的地方度過餘生。
就像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老鼠！
“既然這玉璽不能幻化，那我是不是可以用它打開這裡？”
想了想，衛莊提議道。
陳墨眉頭一挑，笑著搖了搖頭，道：“如果這是真印，那就有可能打開這扇門了。”
“不過，我手上這個是贗品。”
“沒有國運的力量。”
這一點，他早就想好了。
幻境之中，不可能出現真正的印璽。
想要突破這裡，必須要有最精純的國運加持才行。
而玉璽卻不具備這樣的力量。
這就是一個惡性循環。
衛莊咬了咬牙。
拿出鯊齒劍，擦出一道火花，將麵前的石桌一分為二。
“一次不行，再來兩次，再來十次，百次，千次，我就不信，這裡沒有辦法！”
陳墨坐在原地，微微側身，避開了衛莊的攻擊。
不動聲色道：“如果生氣有用，我早就生氣了。越是沒有頭緒，越是要沉得住氣。”
說著，他點了點自己腦門：“憤怒隻不過是弱者最無用的哀嚎，這話是你說的。”
衛莊臉色沉了沉。
這話確實是他說的。
但他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會有人用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來教育自己。
“你似乎並不擔心？”
陳墨聞言苦笑道：“那是你的想法，我隻是看起來並不著急罷了。但這是幻境，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迷失自我，所以我們必須保持冷靜，不能讓他得逞。”
事實上，他能不著急嗎？
緋煙等人還在外麵等著呢。
衛莊收劍入鞘，問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澱，你有沒有想出解決之法？”
陳墨回頭看了一眼鯊齒劍，若有所思道：“之前是沒有的，不過剛才你發怒的時候，我倒是想出來了。”
“什麼辦法？”衛莊連忙問道。
陳墨深吸口氣，緩緩站起，目中露出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