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嗬,敢情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說的話都差不多啊。
沐明遠道:“你……你……”
“我怎樣?”楚昕元臉色一沉,“本王沒找你要說法,你還找本王要說法?”
嶽西那邊配合地重重一腳,把秦旭然像踢球似的踢飛,落下又踢起。
他腳下有分寸,保證隻疼不傷。
到這一刻,心中恨也好怒也好氣也好,驕傲也好,優越感也好,覺得自己不可一世也好,全都被打跑了,他已經疼到覺得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那個楚昕元的侍衛,每一下,就讓他疼得死去活來,再一下,又一次死去活來。
他疼到麻木的腦子,終於在一又一次疼痛後開竅了,他痛哭流涕地叫道:“殿下,梁王殿下,本世……唔,我錯了,我錯了!”
“錯哪兒了?”
秦旭然心中的戾氣早就被打得煙消雲散了,他一輩子沒挨過這樣的打,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身與心同樣飽覺羞辱,但是,他更怕痛,也怕死,急忙嘶聲叫道:“是我對王妃無禮,殿下恕罪……”
他叫得又急又快,隻怕說得慢了,又多挨幾拳腳。
楚昕元轉向沐清瑜,眼神深情,聲音溫柔款款:“他得罪的是你,愛妃,恕罪不恕罪,由你決定!”
沐清瑜:“……”
關她什麼事?明顯楚昕元隻是找個借口錘秦旭然一頓,她若信他是為自己出氣,那她就是天字第一號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