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很鹹魚,但是偶爾往外跑,該聽的消息也沒有少聽。
這個在皇宮裡做了十年透明人的皇子,可以出宮建府的年紀,自請上戰場,摸爬滾打幾年,攜軍功回來,被皇上封了王,賜了府。
戰場是什麼地方?想要在那裡出頭,可沒那麼容易。這樣一個人,會是個憑運氣保命得軍功的人?
這樣的人做什麼事,必有自己的計較。
不過,現在,楚昕元還是打著為她出頭的幌子,沐清瑜能怎樣?明知道是假情,也隻能接受啊。
她擺了擺手,嶽西便停了手。
但此時的秦旭然像一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連爬也爬不起來,鼻青臉腫。原本一身喜慶的大紅衣衫,好像來迎親的新郎倌一樣,此時卻沾了泥,樣子彆提多狼狽。
和之前他要家丁把沐清瑜拿下時那不可一世的樣子,簡直天壤之彆。
嶽西動手真的很有分寸,人打成這樣,一點血也沒有。
沐清瑜緩緩道:“感謝你的不娶之恩,才讓我得嫁王爺,成為梁王妃!衝著這一點,我也不會讓他們把你打死的!”
秦旭然在地上像死魚一樣向上翻著眼,不是他想翻白眼,而是他睜開眼睛都很困難,他恨,他怒,可他隻能忍氣吞聲!
沐清瑜藍衫如霧,聲音清清楚楚傳進每個人的耳中:“沐蔓琪挑釁生事,步步進逼,我步步退讓,就是不想事情鬨得太大。”
沐蔓琪似是才回過神,跑到秦旭然麵前,伸手去扶他,哭道:“旭哥哥,你怎麼樣?你疼不疼?”
“你把他推出去當棋子,現在哭成這樣,我幾乎就相信你不是有意的了!”沐清瑜悠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