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楚昕元擰眉,他殺過人,殺過很多人,也見過很多死人,很小的時候,見的第一個死人,就是他的娘親。
他以為他對死字已經麻木,奇怪的是,當楚景弦問他,沐清瑜是否已經死了時,他心中竟然會極不舒服,就好像聽到了極不好聽的事,連他的心都顫了一下。
楚景弦玩世不恭地笑道:“梁王妃久病,不能出府,不能見客,不能為客,連府裡的下人都難見其麵。難道這不是可為佐證嗎?”
楚昕元輕嗤一聲:“那你真夠孤陋寡聞的,昨天吏部尚書府次女文定之禮,同為吏部尚書之女,你五嫂當然要去,而且已經去過了!”
楚景弦驚訝:“什麼?”
楚昕元愉悅地笑了,看著楚景弦那驚訝的樣子,他就覺得很開懷,同時也覺得很羨慕。
楚景弦過得真舒服啊,舒服到身為一個皇子,竟然可以不用關心京城裡的大事,也不用關心那些重要朝臣的動向。
隻需要吃喝玩樂,詩酒風流就好了。
能為誰是賭中第一的事天天和孔星淳打架,這日子過得……真讓人羨慕啊!
楚昕元道:“你若不信,可以去打聽打聽!”
“既然五嫂安好,為何不讓我見?”
“男女授受不親,叔嫂也當避嫌!”楚昕元冷冷地道。
楚景弦笑起來,他笑著道:“五哥,當初你娶五嫂,並非自願,大婚之時,你甚至不肯夫妻對拜,沒有對拜成禮的夫妻,是夫妻嗎?那她是我五嫂嗎?”
楚昕元:“……”
大婚之時,他拒絕對拜,婚禮草草結束,誰都知道他心中的怨與怒,誰都知道他對沐清瑜的惱與恨,雖然他的皇兄皇弟們,隻是派了家臣前來,雖然那些重臣們,大都隻派了管家之流過來,可這件事,人人知道!
這不是什麼秘密!
沒有夫妻對拜,就不算成禮,所以,沐清瑜其實不算他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