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年紀一大把的李驚風已經失去了某些功能,但是,這不妨礙他抱著可以當他重孫女的漂亮女子,喝著她們喂到他嘴邊的美酒。
這一刻,身在美人窩的他徹底忘記了沐黃楓這個人這個名字。
等他迷糊著醒來,天已大亮,他猛地從床榻上彈坐而起,宿酒未醉,隻是這裡的一切太讓人沉迷。
他迷登了一會兒,突然回過神,一把扯過昨晚服侍他的兩個女子,喝道:“人呢?”
他在她們身邊哪怕隻是待著,但是她們年輕的身體,卻讓他這老邁的心感受到了久違的活力。但此刻,他已經從沉迷中醒來,頓時就臉色變了。
被他扯住的女子感覺手臂都要斷了,她忍著痛嬌聲道:“爺,您說的是誰?”
“昨天跟我一起的小子呢?”
那女子想起來,這老不死的來的時候,身邊是有個年輕的少年郎,長得俊俏又好看,她們都想侍候那位,可那位雖是笑吟吟的,對她們卻並沒有心思,還表示隻要她們侍候好這老不死的,就有大把的銀子。她還給了一錠金子當賞賜。
“那位小爺應該是尋彆的姐妹們快活去了!”
李驚風哼了一聲,道:“叫他來見本座!”
另一個女子急忙起身,兩人往外就跑。
這老不死的剛才的樣子太可怕了,眼神像透著殺氣一般,她們有一種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擰斷脖子的感覺,此時不跑,還等什麼?
李驚風穿好衣服,大馬金刀地坐在房間裡等著。
不一會兒,輕舞軒的管事便過來了。
這位管事的是個男的,四十餘歲,兩撇胡子修剪得十分整齊,眼珠子轉得飛快,他堆著滿臉的笑,道:“這位爺,您要找的,是您的孫子吧?他已經為您付了昨天的所有費用,先行離開了!”
“離開了?”
李驚風大怒,猛地站起,一步就跨到那管事的麵前,把那管事嚇了一跳,下意識後退一步,但那份沉沉的壓力好像絲毫也沒有減輕,竟讓他有種冷風撲麵,如入冰窖般的感覺。
他忙陪笑道:“是的,昨天把爺您安頓好之後,他就付了金子離開了!”
李驚風眼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一張老臉上都是恚怒,他就知道,那臭小子是個奸滑的。不過他還是沒有想通,自己可是巔峰高手,而且都答應收那臭小子做徒弟了,那臭小子難道不該樂開花嗎?
能得巔峰高手為師,意味著什麼?哪怕他修煉的是邪派功夫,但隻要他透露出想要收徒的心思,江湖中人能搶破腦袋!
臭小子不識抬舉是吧?
李驚風心裡正發著狠,那管事的突然一拍頭,道:“哦,對了,那位小爺還讓在下給爺轉告一句話!”
“說!”
“他說他先回家了,還說天地君親師!”管事的小心翼翼,這老頭兒的臉色這麼難看,眼看就要發怒。輕舞軒在京城赫赫有名,自然不怕惡客,便是這管事的,也是個一流高手。但是這個老頭給他的感覺,卻讓他覺得很危險,江湖強中自有強中手,他們也會儘量息事寧人。
回家?天地君親師?吏部尚書?被拐子拐走的兒子?
李驚風想起來了。
他大步往外走。
那管事的覺得隨著他轉身離開,剛才罩在身上的沉沉壓力瞬間就沒有了,對方的身手真是深不可測啊。
李驚風走到門口,卻突地回身。
那管事的趕緊又端起萬般小心,道:“爺還有什麼吩咐?”
李驚風沉聲問道:“吏部尚書的家在什麼地方?”
那管事的呆了呆?吏部尚書?還好他真的知道,他忙道:“澤賢路西巷南門街!”
李驚風又道:“怎麼走?”
那管事的道:“從此處出門往西,過三條街……”
李驚風這才離去。
那管事的摸摸額頭滲出的冷汗,一個老頭,竟然給他這麼嚴重的危機感,看來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而且,好像還與什麼吏部尚書有牽扯,他還是少打聽!
李驚風出門往西。
他本來不耐煩走街串巷,但是又想著,那臭小子既然是去求得他老爹的同意,離家那麼久,總得有個認親的時間,他也不著急,另外,他還沒用早膳呢。
剛才就應該在這輕舞軒用過早膳再離開的,失算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