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啊。”
梁瓷解了安全帶“我回家了?”
傅司州摩挲著手心裡麵的耳機,勾起的唇角笑的有幾分無奈“睡個好覺,晚安。”
“晚安。”
梁瓷推開車門,下了車。
她準備關車門的時候,傅司州突然開口叫了她一下“梁瓷。”
“嗯?”
她抬起頭,夾在耳旁的頭發掉下來,她又伸手再勾了一下。
傅司州這時候才看到,她戴了條玫瑰金的項鏈,因為很精細,所以現在才發現。
那項鏈隨著她微微俯身的動作被鎖骨抬著,路燈照在上麵,一閃一閃,他滿眼都是那彎鎖骨。
傅司州看了兩秒,喉結上下滾了一下,他垂下眉“沒什麼,看看你醉了沒有。”
梁瓷囧了一下“我隻喝了一口。”
他看著她散漫地笑了起來“或許你的酒量一口也會醉。”
“……”
聽到他這話,梁瓷耳根都是燙。
她咬了一下牙,揚聲強調“我沒醉!”
“知道了。”
她忍不住哼了一聲,關上車門,繞到家門口,對著他揮手。
傅司州示意她先進去,梁瓷也沒跟他客氣,轉身開了院子的大門,走了進去。
門關上,傅司州才打著方向盤倒車出了巷子。
深夜。
黑色的邁巴赫停了下來,車門打開,時宴從裡麵下了車。
他往跟前的公寓看了一眼,將手上的煙按滅,隨即抬腿走了進去。
這是他第二次來梁瓷的公寓,上一次過來,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他在她那個公寓裡麵待了不到十分鐘就走了。
高檔公寓安保好,但這公寓是時家企業名下的,頂層留了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