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沒說話,隻是抬起環在他後背的手,輕輕拍了一下,像是安撫,也像是無聲的勸慰。
……
第二天醒來,傅司州已經離開了。
沙發那邊的茶幾上的啤酒罐被收拾過,隻剩下幾罐沒有開封過的。
想到昨晚的事情,梁瓷覺得有些丟臉。
她本意是要安慰傅司州,沒想到自己居然哭了。
成年後她哭過的次數屈指可數,可今年短短的半年時間裡麵,梁瓷就在傅司州的跟前哭了兩次。
梁瓷都有些好奇,傅司州到底是怎麼喜歡上她的,畢竟她回回在他的跟前,都會丟臉。
歎了口氣後,梁瓷才去廚房打算煮碗麵當早餐。
進了廚房才發現,鍋裡麵蒸著一碗皮蛋瘦肉粥,旁邊的鍋裡麵還有一碟小籠包。
不用想都知道,這必定是傅司州走之前買回來的。
再見到傅司州,已經是五天後的周六。
這幾天a市的天氣都不是很好,沒有陽光,拍出來的照片看起來有些陰暗頹敗。
梁瓷不喜歡這種風格,所以這兩天都在家裡麵。
一大早趙念千就給她打了個微信語音,梁瓷被吵醒,揉著太陽穴聽她說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是什麼事情。
上周日的晚上,本該是時宴和夏萱訂婚的日子,可時宴那天晚上卻出現在了她的家門口。
那天晚上時宴說過訂婚宴是假的,不過是他和夏萱的打賭。
梁瓷不關心他和夏萱之間打賭了什麼,在他提及這件事情就馬上打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