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念千的這消息,傅司州眉頭折了一下,手指飛快地在手機屏幕上打了一行字發過去她跟你說的?
趙念千不然呢?難不成你們是在談一種很新的戀愛?
傅司州沒鬨掰。
趙念千還想問,梁瓷已經問她跟誰聊天,怎麼臉上的表情那麼豐富。
趙念千心虛的很,把手機放屁股下一塞“沒,跟個打遊戲很菜的網友在對罵。”
梁瓷知道趙念千打遊戲,但想到她剛才那豐富多彩的表情“挨罵你還那麼開心?”
“哦,他罵不過我,破防了。”
對不起了傅總,您先破個小防吧,
梁瓷沒再追問,問她打算在她家住多久。
趙念千被她一問,問她是不是嫌棄她,然後開始說自己住這兒給梁瓷帶來的好處,說著說著說到時宴那兒去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傅司州去了新加坡,時宴不會又覺得自己行了吧?”
趙念千的那張嘴,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一語成讖這個成語仿佛是為她量身定做。
傅司州離開a市的第二個星期三,a市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一整夜的雪鋪滿了院子,梁瓷吃過午飯後在院子裡麵清理小路上的雪,時宴就是在這個時候來。
他應該是剛參加完飯局,人站在門口,沒撐傘,肩上和頭發上都落了不少的雪。
梁瓷穿著雨衣,頭發沒有紮起來,有些不順服的發絲貼在臉上,素麵朝天的一張臉卻比那雪還要白上一些。
時宴見慣了她光鮮明豔的樣子,乍見她這樣的裝扮和略顯狼狽的狀態,上頭的酒意在這個時候瞬間就被壓了下來。
“梁瓷。”
梁瓷一隻手扶在門邊上,人站在那打開的門縫裡麵,不給他絲毫趁虛而入的機會“有事?”
他低頭看著她,往日不可一世的時家二少在這個時候卻生出幾分謹慎和小心翼翼“我們能做朋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