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了一會兒,她才抬起手輕輕碰了他一下“快一點了,傅司州。”
傅司州到底還是怕自己把持不住,鬆了手,讓她從身上落到地上。
梁瓷雙腳沾了地,馬上就往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欲蓋彌彰地去夠了水杯到飲水機前接水。
動作有條不紊,唯有那血紅的耳垂出賣了她。
傅司州看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轉開了視線。
再看下去,今晚是真的要出事了。
梁瓷喝了小半杯水,正了正臉色“我回房洗澡睡覺啦?”
傅司州也從高凳上下來,“能要個晚安吻嗎?”
聽到他這話,梁瓷握著杯子的手抖了一下,“不能!”
她“哐”的一下放下手上的水杯,轉身回了房間。
傅司州看著她逃似的背影,低頭笑了起來。
這晚兩人都睡得不太好,梁瓷是睡不著,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嘴角怎麼壓都壓不下去。
她第一次想找人聊今天晚上的事情,可這麼晚了,不管是秦蓁還是趙念千都已經睡著了。
趙嘉瑜倒是在兩個小時前給她發過消息,可她沒回複,這個點突然回消息,不免嚇人。
最後,她還是放下手機,自己一點點地回想和傅司州熟識這一年多來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才困頓地睡了過去。
傅司州倒是睡著了,隻是一整晚都是夢,夢裡麵的梁瓷對他又親又抱,一聲聲的“哥哥”好像要索他的命。
第二天睜開眼,陽光從未拉緊的窗簾透進來,房間不算很暗。
傅司州從床上坐起來,掃了一眼雙腿間,閉眼緩了許久,他才走下床,將窗簾徹底拉開,讓陽光打進來。
今天的陽光很好,一看就是個好天氣。
梁瓷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做完將近兩點才睡,早上六七點,巷子裡車來車往,車喇叭聲時不時傳來,她那會就醒過一次了,隻是太困,沒下床,人就睡過去了。
自從退圈後,她生活作息前所未有的健康,每天晚上十一點上床準備睡覺,第二天七點半左右起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