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不放心的問,阮秋笑著點了點頭,坐在車上,她靠著楚青的肩膀,嗅著她身上的香氣,低沉的說:“我總想努力一些,讓你過的更幸福一些。”
窗外斑駁的燈光透進來,阮秋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小孩子,楚青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
她現在就很幸福。
因為有阮秋。
對於她來說,錦衣玉食也好,粗茶淡飯也好,隻要有阮秋在,一切都好。
第二天一早。
倆人把手裡的工作都推了,還要三天就要結婚,倆人一起去試婚紗。
阮秋一晚上基本沒睡,一直很興奮激動,這已經完全不是最初的商業聯姻了,而變成了真正的婚姻。
結婚。
和心愛的人。
牽著她的手,接受所有人的囑咐。
女人在穿上婚紗那一刻,在心愛的人眼裡,總是最美的。
阮秋和楚青是分開化妝換裙子的,倆人之間隔了一扇門,當阮秋穿好婚紗,站在原地忐忑之際,那扇門緩緩的被推開。
那一刻的落淚,阮秋並不覺得丟人。
楚青太美了,她站在那,香肩半露,肌膚猶如凝脂一般白的發光。纖腰盈盈似經不住一握,高綰地黑色發髻與勝似白雪的禮服相得益彰,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在暈黃的白光之中仿若淩波而來的仙子。 她的手裡捧著白色的百合花束,對著阮秋微微的笑。
好美。
阮阮太美了。
阮秋的婚紗不像是楚青那樣的拖地,她的顯得瀟灑一些卻非常襯身條曲線。這一切都不及她勃頸處湛藍的寶石耀眼,與這脫塵的婚紗出奇的般配。
那正是楚青送給她的。
這樣美麗的兩個女人。
連婚紗店的老板都看直言了,他翹著手指:“太美了太美了,如果二位能夠給我們店裡留下一張照片,這婚紗您可以免費穿走。”
這老板跟阮秋是朋友,所以也大膽敢開玩笑,阮秋給了他個白眼,想的美。
阮秋微微一笑,她伸出一隻手,楚青看著她的眼睛,把手放了上去。
倆人的眼中都有灼灼的光亮,將彼此點燃。
今生,就是彼此了。
濃情蜜意,空氣中都是愛的味道,羨煞旁人。
門外。
隔著透明的落地窗。
安亦然微笑的看著,身邊的蘇鈺從兜裡掏出一個手絹,擦了擦眼睛:“太感人了。”
以前,以她對楚青的了解,蘇鈺認定了她這一輩子會一直一個人了,可沒想到,居然讓花裡胡哨的阮總給帶走了。
安亦然看著她紅紅的眼睛,感覺非常反差:“你這麼感性?”
蘇鈺看著她:“對啊,我不僅僅感性,我還很可愛,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安亦然:……
這位警長這個臉皮啊。
阮秋和楚青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四個人決定一起去吃一頓飯慶祝一下,然後聊聊天回家休息。
蘇鈺特意問阮秋:“阮總想好去哪兒度蜜月了麼?”
阮秋直接飛給她一個白眼,看了看她身邊的安亦然:“亦然,過來,來我和青青這邊坐,你離蘇警長那麼近乾什麼?你們很熟麼?不怕她教你什麼壞壞的事兒麼?”
蘇鈺:……
安亦然:……
阮總這小肚雞腸的直白真是十年如一日。
蜜月?
阮秋的白眼都快飛上天了,還不是拜蘇警長所賜,她這蜜月不管是去哪兒,還有意思嗎?
實質性的東西被省略了喂!
楚青寵溺的笑了笑,拿起自己的茶具去外麵準備燙一燙,她這潔癖的毛病,朋友們都知道。
安亦然也去洗手間了,趁著她們都離開,蘇警長開始反擊了:“怎麼著,阮總,還沒嫁給我們青青呢,就開始跟她的朋友發脾氣了?”
阮秋眯著眼睛:“誰讓你沒事兒給她灌輸那些齷/的思想?”
“齷/齪?”蘇鈺這下不樂意了,“我是乾警察的,我們這個行業啊,有一雙能夠透過現象看到本質的雙眼,難不成我說的是假的?阮總,你不捫心自問一下麼?”
阮秋冷笑:“我看是你才該問一問自己,不管那事兒成不成,好歹青青馬上就是我夫人了,你跟亦然呢?蘇警長,你還想不想推倒她了?”
蘇鈺:……
真刀真槍的乾起來,蘇警長還是不如阮總伶牙俐齒。
蘇鈺氣氛的看著她,阮秋以為她又看自己的胳膊,瞅著她的前麵:“你也彆總拿我胳膊說事兒,我胳膊怎麼了?我現在右邊用不了還有左邊,再說了,我還有靈活的唇,你看你呢?旺仔小饅頭。”
蘇鈺:………………………………
OMG!!!
楚青和安亦然邊聊邊說的回來的時候,看見蘇鈺跟阮秋已經打起來了。
蘇鈺那是警隊的精英,年年比武比賽都是頭等獎,而阮秋則是部隊裡的傳奇,回來後更是勤於練習。
倆人打的特彆高級,驚天動地的居然鍋碗瓢盆一個都沒弄摔。
楚青:……
安亦然:……
“咳。”
安亦然咳嗽了一下,蘇鈺看見了立馬停下手裡的動作,站直看著阮秋:“阮總這是乾什麼,欺負我一個女孩子。”
阮秋:……
真的是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阮秋看著楚青,楚青輕輕的歎了口氣,走過去安撫:“彆鬨。”
這倆人是冤家麼?
一見麵不鬥嘴就是打架,這才認識幾天啊。
菜剛剛點好,涼菜才端上來,阮秋接到了穆娜的電話。
她看著來電顯示就忍不住蹙眉,接通了電話,穆娜的聲音很平靜:“在哪兒?”
阮秋起身往外走,楚青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外麵吃飯,怎麼了?”
穆娜已經好幾天沒聯係她了,今天打電話,又是這個節骨眼上,阮秋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穆娜淡淡的:“回家來一趟。”
阮秋握著手機的手一緊:“乾什麼?”
穆娜:“你的未婚夫我們給你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