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爾·布殊戀戀不舍地嘀咕道:“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儘情地玩,還沒夠呢。”
高弦哈哈一笑,親熱地拍了拍尼爾·布殊的肩膀,“機會多得很,下次哥哥還叫上你。”
就這樣,高弦一行人坐上協和飛機,從裡約熱內盧起飛,先到紐約,把小布殊這些人放下,然後直奔倫敦。
……
正應了那句老話,報應不爽,英國擊沉了阿根廷的貝爾格拉諾將軍號巡洋艦後,也被阿根廷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了。
其實,在高弦眼裡,阿根廷的心思挺可笑的,甚至更進一步地反映出了,拉美國家“躺”習慣了,以至於幼稚了。
按照阿根廷的說法,貝爾格拉諾將軍號巡洋艦在福克島群島二百海裡外的非交戰區域航行,並且朝著遠離福克島群島的方向航行,英國的潛艇不應該攻擊貝爾格拉諾將軍號巡洋艦。
英國的思路就直接多了,我管貝爾格拉諾將軍號巡洋艦在哪裡航行,往哪個方向航行,隻要你具備威脅我的實力,被我發現了蹤跡後,那我就乾掉你。
這才是真正的生存法則,不管過了氣的英國,還是已經取代英國、成為世界頭號強國的米國,都奉行這個信條,頂多再編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
可阿根廷還在那裡做出一副你不講理、悲憤莫名的樣子,並在英國居高臨下地提出停火條件時,無比強硬地拒絕。
當然了,阿根廷的“悲憤莫名”,也不難理解。對於阿根廷這種實力的國家,爾格拉諾將軍號巡洋艦的地位,應該和航空母艦之於大國差不多了。
還彆說,阿根廷真漲臉,報複行動當中展示出了令人稱道的軍事技巧,要不是謝菲爾德號驅逐艦在前麵擋著,阿根廷的飛魚反艦導彈,就極有可能擊中英國皇家海軍的航空母艦了。
這下,輪到吃了大虧的英國急眼了,拒絕了所有和平方案,誓與阿根廷死磕到底,直到重新控製福克蘭群島。
不過,飛魚導彈這種性價比出色的武器,讓英國非常忌憚,所以必須儘可能降低其帶來的威脅。
撒切爾夫人見到高弦時,不無後悔地歎氣道:“高爵士早就提醒過我了,但我卻沒有早早采取行動,這才導致出現如此重大的損失。”
高弦表示理解撒切爾夫人的難處,英法兩國相愛相殺了好幾百年,關係無比錯綜複雜,可沒那麼容易無緣無故地開口。
“首相閣下希望我怎麼做?”高弦開解了撒切爾夫人幾句後,主動轉向正題。
撒切爾夫人開誠布公地回答道:“我知道,高爵士在法國也有投資,並和密特朗總統熟識。所以,我想請高爵士再次以私人特使身份,前往愛麗舍宮,摸清密特朗總統到底怎麼才肯答應,交出阿根廷所用飛魚導彈的參數。”
“時間不等人啊,南半球要進入冬季了,再拖下去,軍事行動的困難將會進一步提高。”
高弦想了想,法國可不是智利能比的,當年為了擺脫米國的控製,都敢退出北約,甚至成為第一個和中國建交的西方強國,人家就是不願意的話,還真誰都無法勉強。
於是,高弦試探道:“首相閣下有沒有製衡法國的談判底牌?”
撒切爾夫人被問住了,她要是真有底牌的話,也不用把高弦找過來了。
最後,撒切爾夫人來了一句:“如果法國拒不交出飛魚導彈的參數,那英國不排除對阿根廷使用核武器的可能。”
“這不是老娘們撒潑犯渾嘛。”高弦強行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點頭道:“明白了,那我這就動身前往巴黎了。”
於是乎,高弦馬不停蹄地前往法國。
不過,這次行動,高爵士走的是低調路線,沒像去智利那樣,坐著協和飛機,拖著引爆,橫貫南美洲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