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強詞奪理!”老婦人把那金色令牌拿起,重新塞進田嬌嬌的手心,“你今年才九歲,你的輕功和醫毒之術又不是不學不練了,怎麼可能永遠做隻小蝦米?還不趕緊把這牌子給收好了?”
說著,老婦人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用力戳了戳田嬌嬌的額頭,罵道:“再說不是還有你大師兄在嗎?你就是自己不敢出手,還不會指使你你大師兄出手?平時看你鬼精鬼精的,這會兒怎麼就這麼不開腔了呢?”
田嬌嬌捂著額頭,無語的腹誹:師傅,你這麼教嗦我欺負大師兄,真的合適嗎?不過麵對明顯胳膊肘往她這邊拐的師傅,田嬌嬌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
老婦人罵的氣息都不順了,輕咳了兩聲才喘了口氣,瞪著田嬌嬌道:“何況現今的皇帝還正當壯年,十年之內應該都無需你出手撥亂反正,你著什麼急?”
廢話!這可是關係到小命的大事,她能不急嘛。田嬌嬌瞪著眼睛正想回嘴,就聽老婦人又道:“等為師死了,你就去洛陽投奔你大師兄,他自會教你用這塊令牌走暗道進宮見皇帝的。”
田嬌嬌眼珠子轉了轉,嘴角現出一絲狡黠的笑,“師傅,既然大師兄把您的本事都學會了,不如我到時候就把這塊供奉令給他?反正他既是巫族血脈,也是巫門中人,還是公門中人,隻怕沒有比大師兄正合適掌管這塊牌子的人了。”
老婦人毫不客氣的潑她一頭冷水,笑道:“你大師兄認真算來也是皇室中人,是不能接管這塊令牌的。”
田嬌嬌的嘴角抽抽了兩下,有氣無力的抗議道:“師傅,不帶您這麼強買強賣的。”
老婦人懶的跟小徒弟爭辯,又把剩下的那張紙和那塊血紅的印章遞給田嬌嬌,“諾,這是彙通錢莊八千萬兩的通兌銀票,這印章就是兌銀的信物,你拿著玩兒吧。”
“噝——”田嬌嬌嚇的猛然倒抽了一口冷氣,結果被口水嗆的差點兒咳斷氣。
老婦人嫌棄的瞪著小徒弟,“瞧你那點兒出息!”
這可是八千萬兩啊!夠她買多少頭騾子?建多少間院子了?
田嬌嬌想到她打一頭狼也才賣那麼幾兩銀子,就有想要流淚的衝動。她就是把全大周的狼全都滅了,隻怕都湊不夠八千萬兩這麼多。在一堆銀山麵前,出息算個屁啊!
田嬌嬌好不容易喘均了氣,才瞪大了眼睛展開手裡的銀票看起來。
我滴個娘喂,這可是八千萬兩白銀啊,換成真金白銀,直接把她埋了都夠了。
她家師傅竟然是個大佬!那句豪氣的話簡直帥呆了:你拿著玩兒吧,玩兒吧……
八千萬兩銀子,她家師傅隨手就丟給她玩兒了?
“師傅,這麼多銀子,您就全給我了?”田嬌嬌感覺非常不真實。這就跟人一下買彩票中了一個億一樣的感覺,頭腦一片空白啊。
老婦人狐疑的挑眉,“你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