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你?三十歲之前自己生就算,生不出來就給你抱一個兒子。”李意尋捏她的腰。
“我不要!”裴時沅掙紮,未果。
“這件事由不得你任性。再說了,你說什麼?彆人的兒子?”李意尋眯眼。
“怎麼?帶了你的血脈就不是彆人的?你和彆的女人生的孩子,叫我養著?回頭人家親娘恨我,孩子恨我?我瘋了?我就那麼喜歡你啊?”裴時沅撐著他的胸膛。
“……你真是個混賬東西,你隻管鬨,這件事由不得你。”李意尋板著臉。
裴時沅歎口氣,跌下去趴在他肩頭:“李意尋。”
“閉嘴。”李意尋知道她沒好話。
裴時沅這會子也懶得鬥嘴,於是果然沒再說什麼。
心裡倒也沒特彆感慨,隻是覺得累,這破人,破事,破地兒都累。
難怪累呢。
晚上裴時沅覺得沒什麼精神,自然就不配合李意尋折騰,李意尋也不是非得每天做那事兒。
撩撥一下,既然裴時沅不樂意,他就摟著人睡了。
睡到了半夜,李意尋忽然驚醒。
醒了就發現背對著他睡著的女人不對勁。
燙得很,還發出了難受的呻吟。
李意尋一驚,忙叫人掌燈。
裴時沅已經燒的有些迷糊了,她大概知道怎麼一回事,就是張不開嘴。
“去傳太醫。”李意尋攬著裴時沅拍她的臉:“裴氏?裴氏?”
見她沒有動靜,李意尋皺眉捏她的鼻子:“裴時沅,醒醒!”
裴時沅答應了一聲,她覺得自己聲音很大,但其實根本沒
有發出聲音。
李意尋的眉眼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他把人抱住拍了幾下臉蛋:“裴時沅,快醒來!”
寒月幾個都嚇得不敢說話,程茂和金寶是跑著去找太醫的,宮中不能奔跑,但是有陛下的命令就無妨。
景秀把涼水浸濕的帕子拿來放在裴時沅額頭上。
大概是感受到了這股子涼意,裴時沅終於睜開眼。
“裴時沅?”李意尋叫她。
“嗯……”裴時沅終於出聲了。
“娘娘,您怎麼了?”寒月眼淚一下就憋不住了。
“沒事……”裴時沅伸手要去夠寒月,手被李意尋拉住:“自己都什麼樣了。”
瞪了寒月一眼,寒月忙跪在腳踏上:“奴婢沒事,娘娘彆擔心,太醫就要來了。”
裴時沅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勁,光是高燒能到這個程度?
她用力捏了一下李意尋的手:“叫人出去吧。”
李意尋看她幾眼,知道她有話說,就揮手:“都出去。”
“你想說什麼?”
“我……不對勁,我從小……生病高燒,從沒這麼嚴重過。”裴時沅艱難的靠在他懷裡:“我今日接觸了一樣與以前不一樣,藥浴。”
藥浴也是太醫配的藥,今天是第一次用。
就是因為宮寒,所以偶爾會用一下。
李意尋蹙眉:“我知道了,不要急,沒事,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