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李清源“誠惶誠恐”地擺著手,推辭道:
“我隻是個新人,聽說,在組織裡想要獲得這麼高檔的咒物,需要完成很多任務才能換取吧?
我剛剛成為正式成員不久,還沒正式接到過任務呢,無功不受祿,還是算了吧。”
李清源說這段話時,特意在任務(task)這個單詞上,加了重音。
斯科丹頓聞言,不由得更加肯定自己對李清源的看法了,這小夥子真不錯,守規矩,知進退,是個好苗子。
他強行把短刀塞到了李清源的手裡,說道:
“讓你拿,你就拿著。
既然你那麼在乎任務,那我現在就以‘近衛’小組組長的身份,給你發布一個任務:
你作為汙點證人,跟我去組織首領那裡說明情況,把你知道的一切,和你剛才看到的一切,全都原原本本地彙報給首領。
這把刀,就算是你這個任務完成後的獎勵,現在我把獎勵提前發放給你,你可同意?”
李清源聞言,看了看鮑威爾的屍體,又看了看斯科丹頓的眼睛,然後握緊刀把,鄭重地點頭道:
“那……這個任務,我就接下了!”
“很好!”斯科丹頓說道,然後轉過身,看向了鮑威爾衣領處的迷你母修羅。
以他對母修羅的了解,並不清楚為什麼它可以變得這麼小。
肯定是莫頓那個家夥掌握了新的控製母修羅的辦法。
他派鮑威爾來回收母修羅,很可能就是為了集中力量,在發動叛亂時對付首領的。
而且,他們掌握了可以把母修羅變得如此迷你的辦法,到時候藏在袖子裡,完全可以做到暗算他人於無形!
真是好算計啊!
萬幸,上帝保佑,他們的陰謀,被我們截胡了。
斯科丹頓走到那個被絲線控製著無法動彈的持刀男麵前,冷漠地問道: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持刀男冤枉道:“我不知道啊,我們跟隨鮑威爾過來的確是為了調查母修羅的蹤跡的,可是我們全程都沒有見到過母修羅啊,不信你可以問他們。”
斯科丹頓轉頭看了看一旁抱團警戒的三人,那三人果斷地點頭如搗蒜,表示同意。
“之前鮑威爾也跟你們現在一樣,斬釘截鐵,一問三不知。”斯科丹頓的聲音更冷了,他繼續道:
“看來,我低估了你們對莫頓的忠誠度。”
說完,他轉頭看向李清源,問道:“新人,你覺得回答問題,需要幾張嘴巴?”
李清源眸光一閃,非常配合地裝傻充愣道:“啊?當然隻需要一張嘴巴啦。”
斯科丹頓笑道:“說得對,隻需要一張嘴就夠了。”
說完,他揮了揮手。
他身後的胖子見狀,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手指一勾,纏在他手指上的絲線一陣緊縮,持刀男直接以一個大到誇張的幅度,自刎了。
半個腦袋,都被切了下來。
在胖子精準的操控下,鮮血沒有一滴濺在斯科丹頓或者李清源身上,而是全部噴在那三個抱團警戒的“莫頓走狗”身上。
恐嚇效果,直接拉滿。
“現在,4張嘴隻剩下3張了。”斯科丹頓對那三人說道:“你們三個,誰想張嘴,誰想閉嘴?”
識時務者為俊傑,剩下的3人中有一個扛不住了,屈打成招道:
“我承認,承認了,鮑威爾就是叛徒,他瘋了,想要跟著莫頓伏擊首領……”
斯科丹頓揮了揮手,打斷道:
“鮑威爾是叛徒已經鐵證如山,這一點難道還需要你跟我再強調一遍嗎?
我想知道的是,你們是怎麼控製母修羅變化尺寸的,以及……組織裡還有哪些人是你們的盟友。”
看到斯科丹頓揮手,三人下意識地一縮脖子,驚恐地捂著脖頸,生怕步上持刀男的後塵。
為了求活,罪暫時可以隨便認,可是要讓他們說出怎麼控製母修羅……
這就是不給活路了。
天知道母修羅有什麼新的控製方法?
彆說新的控製方法了,舊的方法他們也不知道啊。
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