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後方去吧。”斯蒂芬盯著他們兩,很認真。
“嗯?”
“為什麼?”
斯愷跟克勞德對視一眼。
“前線很危險,我不想讓你們冒風險。”
“....”斯愷看著克勞德,默不作聲。
“都聽我的話,彆上戰場。”
斯蒂芬作為一個戰爭的過來人,自然知道參加了前線的戰爭是多麼的危險。自己不用像以前一樣拿著刀劍到最前麵去砍殺敵人,而是坐在靠後的軍帳裡運籌帷幄,指揮戰鬥。
但是斯愷跟克勞德不同,他們是一支軍隊永遠站在最前麵的領頭人。
要是他兩遭遇什麼不測,斯蒂芬他要怎麼辦?趙信要怎麼辦?
以前體驗過失去光明的生活是多麼的黑暗,所以他想用自己擁有的權力讓他們兩個遠離戰場,到後方去安定民心。
沒錯,這很自私,但這也是來自一位父親對女兒的保護.....
就算麵對所有人的譴責,我也要讓自己的家人遠離地獄。
“將軍,這....著實不妥。”克勞德微微彎下腰,凜然道。“我跟斯愷在昨天就已經談好了,這前線,我們必須得上!”
“你們兩!”斯蒂芬一拍桌子站起來。
“禦輕騎作為艾歐尼亞最有戰鬥力的一支軍隊,要是不活躍在前線,而是在後方遠遠觀望前線弱於我們的軍隊在前線同百萬敵軍廝殺,這恐怕真的說不過去吧。”克勞德依然保持彎下腰的姿勢。“現在是特殊時期,要是連我們都沒有上前線,彆人會怎麼看待我們,怎麼看待您這位總指揮,所以將軍您不能讓我們到後方去。”
“我知道老爸你擔心我們,我們也知道很危險。但是,每一個軍人,不是應該在自己的家園遭受入侵的時候,無條件的加入到戰鬥中去的嗎?即便是有生命危險。”斯愷向斯蒂芬鞠了一躬。“雖然我也很害怕,但是我想通了,這是我們的職責,每一位軍人的職責,所以我們必須要上前線。不過老爸你也不用太擔心,雖然你老是說我虎頭虎腦,但是隻要跟雲在一起就一定不會出意外的。”
砰!
斯蒂芬又猛的一拍桌子,閉上眼睛好一會兒後,張開,有點紅,不過卻硬是笑了起來。
“哼~,好樣的。”斯蒂芬苦笑了一陣,上前把他們兩摟住。“你們兩明天帶部隊到提瓦瑟隔岸的一個叫伊爾的港口小鎮裡去,幫助從提瓦瑟逃出來的難們並在那裡盯住諾克薩斯。”
“明白!”
“了解!”
“一定不要出事,知道嗎。”拍拍他兩的肩,語重心長道。
“嗯~”
“知道。”
“那裡是諾克薩斯最有可能率先進攻納沃利的地方之一,你們一定要小心。”
“明白了!”
“快去準備吧,我還要安排其他人呢。”斯蒂芬罷罷手,但看到克勞德又叫了他一聲。“小趙你等一下。”
“嗯?怎麼了將軍。”克勞德轉過身。
“改改口吧,老是叫我將軍,尷尬死了。”
“那...應該叫您...什麼好?”
“還能叫啥,叫爸唄,難怪狐狸老是說你呆。”
.....
“額...嘿嘿~”克勞德抓一抓腦門,呆呆的笑著。
“爸!”斯愷到時臉紅耳赤,惱羞的拉著克勞德走了。
砰!
門被斯愷猛的一關。
斯蒂芬在空蕩蕩的會議室裡站在原地,臉上露出一抹寂寞笑意。
那個曾經落魄的小女孩,成長為一為保家衛國的戰士,他感到很欣慰;但同時在這個時期,作為父親的他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她出意外。
等等!
斯蒂芬臉上的笑意突然僵住了。
我養那麼大的女兒就這麼被一個男人拐走了?!
斯愷跟克勞德出去以後,便看到了三位,瓦斯塔亞人的代表:一個思彌猿,雖然他渾身是金色的毛,但是強悍的肌肉卻絲毫不受毛發的影響,他是思彌猿部落的酋長戈登。另一位,兩隻手臂都擁有紅色的翅膀,儘管羽毛看上去順滑柔軟,但是隻要用力甩出去,刺穿三厘米鋼板不成問題,他是鳥類瓦斯塔亞部落的總酋長血雀。
還有一個最讓斯愷跟克勞德呆在原地的瓦斯塔亞人:他有一身雪白而細膩的絨毛,一條大而長的白尾巴,以及在頭上...有點可愛的耳朵;至於最主要的,這家夥長得跟斯愷有點像!他是白狐族酋長溫特。
“他....他是?”克勞德向斯愷不解的問。
“彆問我。”斯愷騙開頭,繼續拉著他離開。
“她誰啊,咋跟你有點像?”戈登拍了拍溫特,非常的麵無表情問。
“應該隻是有點像而已吧。”溫特皺著眉看著遠離的兩個人,在深思著。“快去到斯蒂芬那裡去報告吧,不少同胞都已經死了。”
她是...二十四年前....我那死了的龜兒子留下來的....野種?看來得找個時間調查調查。
後天,禦輕騎到了伊爾鎮,幫助從巴魯鄂的各個地方逃到伊爾的難民們。跟難民們一起逃過來的士兵們,大部分缺胳膊斷腿,很多人還沒有得到醫療救助。儘管些人很幸運,身上沒有受什麼傷,但是所有人,不管心智強不強大,其眼神都空洞無比......
“我來吧,你去休息休息。”克勞德從斯愷手裡拿過那十幾斤的急救物資。
“沒事的。”斯愷雖然累,但是克勞德也差不到哪裡去。
“那就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