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龍且慢。”諸葛亮叫住了克勞德,說道。“我有要事想問。”
“何事,軍師?”克勞德回到營帳,站在諸葛亮對麵。
“子龍,坐。”諸葛亮微笑著,手中的白羽扇指了一下椅子。
“哦...好。”克勞德有點不解,坐在椅子上。“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儘管說吧。”
“子龍可知此次赤壁之戰的重要?”諸葛亮看著他,問道。
“當然知道了。”克勞德點點頭,說道。“今天下大勢,若是我們孫劉聯軍敗於此戰,東吳可能損失頗大,但我們已經輸不起了。”
“嗯,是也。”諸葛亮在它麵前渡起了步子,時不時扇扇白羽扇。“若是我們成功擊敗曹操,又當如何呢?”
“額....軍師請賜教。”克勞德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向諸葛亮說道。
“若是此戰順利拿下,我等便可趁曹操軍心未定之際,出兵奪取荊州,立得暫時安身之所。”諸葛亮看著地圖,指了指地圖,說道。
“暫時?”克勞德皺了皺眉頭。
“嗯,東吳可不會看我等可憐,給如此一塊肥肉,讓我等越吃越肥,所以荊州並非久留之安身所。”諸葛亮看向了克勞德。“若是西涼錦馬超沒有給曹操帶來足夠多的麻煩,那麼巴蜀之地也是曹操垂涎之地,巴蜀劉璋乃與主公算是宗親,以我等赤壁之戰後壯大後的力量,我們或許能夠進入巴蜀,再尋找機會奪取巴蜀....子龍?”
“啊,我...我在聽。”克勞德失神的眼睛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哼哼....”諸葛亮笑了起來,又歎了一口氣,看著克勞德。“子龍,你還不知道我為何將你留住吧?”
“討論一下...對策?”克勞德又是愣愣的樣子。
“哦,你沒看出來前麵的我隻是在試探你啊。”諸葛亮皺了皺眉頭。“子龍,自從你將小主公就出來之後,你就不一樣了。”
“額....”克勞德伸出手,想說點什麼,但又沒說,把手又放回了大腿上。
諸葛亮看著他的好似很矛盾的眼神,也認真起來,說道:“子龍,當時你在長阪坡究竟怎麼了?為何從與主公大吵一架?是那遭鬼門關走一趟,欲解甲歸田?這也完全理解,我可向主公奏章,主公也會同意的。”
“不是...軍師......不是這麼回事,我對主公真心實意...”克勞德搖搖頭,還沒說完。
“那子龍你這幾月為何如此心不在焉,整日心煩意亂的模樣?我們每日一同共事,隻為天下太平,而你更是要上陣殺敵,若是以這種狀態踏上戰場,可是會害了你的啊子龍。”諸葛亮來到克勞德身邊,握住了他的手。“子龍,有什麼心事,你就跟我說吧。”
克勞德看著諸葛亮真切、擔憂的樣子,他便徹底繃不住了。
“軍師....我....呼...我現在都不知道我的這個世界是否真實,在另一個世界所經曆的....的一切又是否真實.....”克勞德眼眶紅潤,就差再過幾秒掉眼淚了。“今年建安十三年,那時候明明才十八,現在卻一副二十八的樣子....我....”
“子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諸葛亮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雖然有些難以理解,但還是想讓他說完。“還有前些時候你時不時就會說一點我們聽不懂的話,慢慢說,跟我解釋一下吧。”
.....
宇宙另一邊的符文之地,皮爾特沃夫的新生區,新生警校醫務室。
“啊.....”斯愷慢慢張開眼睛,感到渾身無力,腦袋昏昏,撐著自己從醫務室的床上坐起來。
不過她感到手上一疼,當目光看去,隻見手上紮著針,在打著點滴。
“呀,醒了啊。”安東聽到動靜後,便走了進來。
“我怎麼了啊?”斯愷看著他,問道。
“校醫說你肯定是兩三天都沒吃什麼東西,低血糖低血壓了,還帶著學生一個勁的跑,就暈過去了。”安東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說道。
“哦....”斯愷木訥的點了點頭。
“唉,吃點葡萄乾麵包吧,要是再不吃點東西可就真鬨出病來了。”安東將麵包包裝撕開,牛奶插上習慣,遞給她。
“嗯....”斯愷接了過來,慢慢吃著。
“打了一下午的葡萄糖才醒過來....”安東看著點滴,說道。
“啊?現在下午了嗎?”斯愷立即看向已經黯淡下來的窗外。
“對啊,已經下班了。”安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