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度聞言點了點頭道:“他說他叫孫仲連,應該是個總旗。”
淩末風聽了認真記下,然後道:“你們現在在哪裡?後麵怎麼跟你們聯絡?”
張玄度道:“我們現在是在後麵山裡的一個破廟暫住,至於怎麼聯絡,這還真有點頭疼,花集鎮周邊不能常來,說不準哪天就遇上倭軍了。”
風伯聞言,笑了笑道:“這有什麼難的,老夫跟你一起不就可以了,等這邊手上事弄清楚了,然後搬到飛虹城,那樣就方便多了。”
有這樣的高手加入,張玄度自然是求之不得,其他不說,至少安全又多了份保障,聽了連忙點頭道:“隻怕山野荒涼,風伯您老人家住不習慣。”
風伯一聽,卻是哈哈一笑道:“小子,你可小看老夫了,以前老夫就是混江湖的,什麼位置沒住過,山野算荒涼嗎?好得很了。”
四人說定,然後各自散去,風伯其實不負責任何具體事情,主要是坐鎮,有他貼身保護張玄度跟對外聯絡,也算是人儘其用。
回到破廟,眾人得知張玄度又帶回一個高手,而且還跟外麵聯絡上了,都是高興,嚷著要搞頓大餐慶祝慶祝,這事自然落在張玄度頭上,當即一挽袖子,大手一揮,安排。
隻是張玄度出去這麼長時間,夜星痕卻是老大擔心,還以為他會再次遇到倭人,現在回來,卻是不能放過,將張玄度拉到一邊,好是一番數落,訓得張玄度攏拉著腦袋,半天不敢吭聲。
等夜星痕訓完,張玄度走了出來,風伯見了,嗬嗬一笑道:“小子,家教還很嚴啊。”
張玄度聞言一抱拳,臉上一點難堪神色都沒有道:“好說,好說。”
風伯見了不由一愣,跟著搖了搖頭道:“你這臉皮功夫,確實了得。”
張玄度招呼一聲大黑,聞言一笑道:“您老這話說對了,這臉皮功夫可是小子的一項絕學,震古絕今,不吹牛皮。”
說完一拍大黑,一人一狗前去打獵。
而旁邊的陳靈兒見了,心中卻是泛起一陣波瀾,除了師父,就算是自己大哥這樣訓自己,心裡也會極不高興,但現在反觀張玄度,一個大男人被女人訓,卻是一點都不以為意,而且旁人看了,也沒認為這是他無能,反而覺得這是有胸懷。
張玄度曾跟她說過,不要為了臉麵而去做一件事,這話現在想起,讓陳靈兒心生感觸,第一次有所悟,也從此開啟她開掛般的修行之路。
晚上一頓烤肉,讓風伯吃得是讚不絕口,非常慶幸自己這是來對了。
晚飯後,眾人聚在一起吹起牛皮,正說著,離開好多天的林泳挑著擔子回來了,現在人多了,物資也用的快,往外也要跑得勤了。
眾人一見,剛要上前招呼,卻見林泳一臉愕然地看著大夥疑惑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人人都帶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