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場大戰,每人都或多或少地受了傷,這會傷口上都綁著繃帶,一眼就能看到。
黃景平聞言,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林泳聽完,臉上現出一絲古怪跟陰沉的神色,隻是這神色一閃而過,跟著換成一臉震驚地表情道:“跟倭人那場仗真是你們打的?”
說完又是歎息一聲道:“可惜我卻是錯過了。”
林泳先前臉上浮現的神色,卻被張玄度看在眼裡,心頭一動,扭過身去,但卻暗中將神識放開,將林泳完全籠罩住。
黃景平一聽,嗬嗬一笑道:“這以後日子還長得很,大師兄想要殺倭人,還不有的是機會?”
林泳聞言一笑,坐下跟眾人熱烈攀談起來,說了一會,卻是嗬欠連連,告了聲罪,可能是走山路累了,想要早點歇息。
眾人見了,也不挽留,隻道早點歇息,等林泳離開,張玄度神識一直跟著他,隻見其走到拐角處,慢慢轉過身來,臉色陰沉而又狠辣地看向眾人聚集的位置,眼神中露出毫不掩飾的陰狠,完全沒有先前那一團和氣的樣子,看得張玄度不由後背一涼,隻覺毛骨茸然,不寒而栗。
林泳陰沉著臉看了好一會,臉上憤怒跟猶豫神色變換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最後狠狠一握拳,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轉身而去。
張玄度神識一直跟著他進入房間,見他上床歇息不動後,才不動聲色收回神識,又跟其他人談了一會,眾人各自散去,張玄度卻將紫皇跟夜星痕兩人叫住,往外而去。
這兩個見了,還以為張玄度是要走路消食,於是在後麵有一句沒一句閒聊地跟著,走到僻靜無人的位置,張玄度停了下來,左右看了看,突然小聲道:“林泳有問題。”
這話來的突兀,紫皇聞言愕然一愣道:“玄哥,你在說什麼?”
張玄度見了,將自己剛才用神識看到的情況仔細說了一遍,兩人聽完,不由同時對望一眼,均是一臉震驚。
緩了好一會,夜星痕開口道:“隻是這說不過去啊,我們這幫人,一些是他的師弟妹,而且我們還救過他一命,沒道理他會恨誰啊?”
紫皇聞言,也是一點頭道:“星痕說的沒錯,這裡麵確實是說不通,但玄哥也不會看錯,要不……,我們幾個以後多留心一下他,看他後麵有什麼不妥?”
張玄度聞言,搖了搖頭道:“這林泳心機太深,掩藏的太好了,你就算留心他,也不見得能看出什麼,而且還容易讓他發現,不過既然他有了打算,那我們就不能不防備。”
說完一頓,皺眉想了想道:“星痕你等會回去,將心兒叫出來,我是這樣想的,你們聽聽怎樣。”
張玄度將自己想法說了一遍,夜星痕聽完點了點頭道:“好,這事我來辦。”
紫皇聽完,在旁道:“既然這樣,那我們這邊也要做好防範,警戒這事要做了。”
張玄度聞言一點頭道:“這事我來跟劉叔他們商量,大黑也正好一起,不過今晚就不要說了,以免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