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度見了,卻是一笑道:“這般花式沏茶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這跟一般沏茶又什麼不同?難道能讓茶更香一些嗎?”
蘇軒聞言,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道:“你這個問題,其實我也不知道,隻是自小師父就是這樣教的,為了學這玩意,可是挨了不少板子。”
說完一頓,接著道:“我再跟你們透露點東西,證明我想跟你們聯合並不是瞎說的,我們藥聖穀功法共有總章及三部心法四大部分組成,這三部心法由三個弟子各學一門,心法可獨立存在,同時也能通過總章將其合而為一,但若單獨拿到總章,沒有其三部心法,那總章也不過是白紙一張,隻是要想拿到總章,則必須成為穀主。
現在這部總章,被我師父交給另外一人保管,小弟曾討要多次,想要借來一觀,但都被拒絕了,所以你們若是能助我偷來總章,雖不能習得全部功法,至少也心裡有數,那我妥妥的就是下任穀主,等我當了穀主,咱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解決的?”
紫皇聽了,不由一笑道:“你小子儘想著美事了,憑什麼一來就讓我們冒這麼大風險來幫你?”
蘇軒聞言道:“既然是合作,自然是雙方互利才算公平,若是你們以後想要對付藥聖穀,隻要你們不把基業給我毀了,其他兄弟都可以在其中穿針引線,你要知道,這也是冒著很大的風險的。”
張玄度聽完,皺眉想了想道:“就算是助你當上穀主又能怎樣?你們藥聖穀現在不是一樣臣服在鑾衛司腳下?”
蘇軒聞言,搖了搖頭輕笑一聲道:“你說的沒錯,但這隻是暫時的,這天下畢竟還是皇權為正統,隻要當今陛下不是窮奢極欲,民不聊生,天下大亂,那就是江山永固,現在嘛,不過是一些跳梁小醜,打著那點小心思,終究不過是枉然。”
張玄度聽了,倒是一愣道:“你們藥聖穀都是這個想法嗎?”
蘇軒聞言一笑道:“你傻吧,要是都是這想法,那藥聖穀還會臣服在鑾衛司腳下?這隻不過是小弟的看法,但卻是不敢在師門內說而已。”
夜星痕聽了,卻是轉移話題直接道:“你想拿到總章,難道你那兩位師兄就不想嗎?”
蘇軒聞言,對夜星痕一豎大拇指道:“這就是我最擔心的,保管總章的那個胖子,隻要屁股歪一下,將總章透露給我那兩個師兄任何一個,那不管以後是明的還是暗的,我都是小命不保,兄弟我現在十八了,師門大比是我二十歲那年,現在隻有不到兩年的時間,所以我才急切想要偷到那東西啊。”
紫皇聽了,一臉疑惑道:“既然你師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其他人保管,那這個保管的人應該是他最信任的人才對,要是敢私自將其透露出去,那你師父也不管嗎?”
蘇軒聞言苦笑一聲道:“我剛才就說了,我們三人隻要能乾掉另外兩個,不管你用什麼手段跟方法,隻要達到目的就行,而能讓那胖子把東西私下借給你看,這也是手段中的一個。”
張玄度聽了,搖了搖頭道:“這事現在在這裡也說不清楚,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不過有一點我沒搞明白,我們不過是初次見麵,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有這個能力幫你?透了這麼大一個底,你就不怕有問題嗎?”
蘇軒聞言,卻是神秘一笑道:“你說的這個沒錯,不過至於我為什麼會交淺言深,這個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總之我不會害你們就是。”
紫皇聽了,在旁道:“我也是不明白了,想要乾掉你,或者是你那兩位師兄,派個玄境高手,拿個大拇指也能給碾死了,還用搞得這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