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聞言,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搖了搖頭道:“這玩遊戲了,都有個規則,所有人都得遵守這個規則,就算是製定規則的人也是一樣,在藥聖穀,靈境以上的高手,都隻有穀主才能調動,靈境以下的,可以隨便玩。”
紫皇一聽,“哦”了一聲道:“你們藥聖穀這麼搞,就不怕把人搞沒有了?這麼多代傳下來,有降服的沒有?”
蘇軒聞言一笑道:“降服?怎麼可能?降服一時,能降服一世?以其留個禍患在身邊,還不如斬草除根,一勞永逸,而且這樣做,是會消除一部分人,但留下的必然是勢力最大的,這樣也便於後麵接手。”
張玄度在旁聽了,歎了口氣道:“唉,世道。”
說到這裡,眾人同飲了一杯茶,夜星痕抬頭看了看窗外天色,擔心大黑一個在客棧會出事,當即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客棧了。”
蘇軒一聽,跟著起身道:“那正好我也要住客棧,不如大家夥一起?”
張玄度四人沒想到這家夥打蛇隨棍上,但又不好當麵拒絕,隻好點頭同意。
跟著蘇軒這個識途老馬回到客棧,蘇軒自去另開一間上房,因先前一場激戰,而且傷勢也比較重,這家夥也就早早歇息了。
紫皇見了,一拉張玄度道:“玄哥,我們後麵還有大事要做,可不能讓這個狗皮膏藥在後麵跟著。”
張玄度聞言一點頭道:“我知道,倒時候直接跟他明說就是了。”
由於這一晚大家夥都沒有休息好,第二日全部趴窩,到了晚飯時候,張玄度皺眉道:“手頭已經有點緊了。”
紫皇一聽,頓時眼睛一亮,不過還是先偷瞄了夜星痕一眼,一看後者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由“呃”了一聲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夜星痕聞言,笑盈盈道:“你心虛個什麼?”
紫皇聽了,一攤手大方承認道:“我有什麼好心虛的,要想來錢快,除了搶劫就是賭錢,我們現在手頭緊,又不能去搶劫,那就隻有去賭錢了。”
一聽到“賭錢”兩個字,一旁的嶽淩空跟蘇軒都是眼睛一亮,異口同聲道:“有道理。”
張玄度見了,不由一笑道:“要去可以,但是可不能鬨事。”
蘇軒聽了,不以為意道:“賭錢就跟比鬥一樣,各憑本事,能鬨個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