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上官家老爺快不行了,家中所有傭人保安都比較緊張。
“門口有個自稱是小姐請來的醫生,想要見小姐。”
“醫生?什麼醫生,家主已經請來了吳凱之吳神醫,還需要其他醫生嗎?”
“況且,我也沒收到這通知,應該是一些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快點把他趕走。”
“好,我明白了。”
保安掛掉電話,一臉凶惡的來到林承麵前。
帶著警告道:“走走走,趕緊走,我們根本收到這通知。”
“不可能!你到底有沒有問你們小姐。”林承問道。
“還不走是吧,那就彆怪我了。”說著,保安挽起衣袖,一副準備動手的模樣。
林承眼眸微咪,他打算硬闖,等見到上官婉兒就好說了。
現在沒見到上官婉兒,和這家夥說什麼都沒用。
“喂!那個誰!堵在門口乾什麼?”
就在這時,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開到了旁邊,搖下車窗,探出一個打著發蠟的中年男人腦袋。
保安看過去,後認出來人,霎時,連忙湊了上去,一改諂媚態度:“二。。二老爺,你回來了。”
….
打著發蠟的男人正是上官家的二子,上官景軍,是上官婉兒的二叔。
“我問你堵在這裡乾什麼?他是什麼人?”
上官景軍打量了一眼林承,沉聲朝保安問道。
“他是。。”保安說話到一半,便聽到林承突然搶先打斷道:“我是
上官婉兒的男朋友。”
他本想說是上官婉兒請來的醫生,但又想著這麼說起不到效果,最後想著假扮男朋友,先混進去再說,反正到時候再解釋。
“你說什麼!男朋友?”上官景軍睜大眼睛,臉色忽的變得陰沉起來。
。。。。。。
與此同時,上官家屋裡。
上官家的最大掌權人,上官硯山此時正躺在病床上。
他的身邊圍了許多人,這些都是上官家硯山的家屬,此時每一個人都緊張的看著神醫吳凱之給上官硯山醫治。
然而,吳凱之的老臉上凝重無比,似乎情況不太理想。
“吳老。。。我爸怎麼樣?”一個和上官景軍長得相似的中年男人站上前來。
他便是上官硯山的大兒子,上官景焱,也是上官婉兒的親生父親。
隻見吳凱之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起身離開。
“沒辦法。。。我行醫大半輩子,從沒見過令尊這般怪異的病症。”
“他體內的生命力消耗似乎是普通人的數倍之多。”
“然而造成這樣的情況卻是怎麼都查不出來。”
“我已經試過許多辦法,都沒能造出病因。”
“你們。。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
聞言,上官景焱麵無血色,似乎受到沉重打擊。
“爸。。”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蒼老枯瘦老人,心裡難受無比。
“爺爺!”
“爸。。”
一眾親人傷心的湊了上來。
可惜,上官硯山沉睡過去,沒有給出反應。
他的氣息微弱,胸腔起伏緩慢,眼看時日不多了。
“大小姐回來了!”忽然,外頭傳來一道聲音。
隻見走廊外,上官婉兒正狂奔過來,神色緊張。
“婉兒,你回來了。快來見你爺爺最後一麵吧。”上官景焱搖了搖頭,神色黯然道。
“爸。。爺爺他。”上官婉兒臉色一變,這消息如同五雷轟頂,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透過人群看向那躺在床上的虛弱老人,一股悲痛瘋狂湧出。
淚水止不住從雙眼冒出。
“爺爺。。爺爺!”
上官婉兒衝到上官硯山的身邊,抓著後者的手,傷痛道:“爺爺,我是婉兒,我來看你了。爺爺你快醒醒。爺爺。。。”她邊喊邊落淚。
“哼,死丫頭,舍得回來了嗎?知不知道爸等你多久了。你這個不孝女。”一個身著黑色旗袍的中年婦女冷聲哼道。
她便是上官景軍的妻子,沈梅。是上官婉兒的二嬸。
上官婉兒瞪了自己的二嬸一眼,她知道這二嬸一家都喜歡針對自己。
就因為自己是長孫女,有著第一繼承權。
上官婉兒擦拭掉眼角的眼淚,沉聲道:“二嬸,現在爺爺這樣,我不想和你爭論,我之所以現在回來,是在幫爺爺找麒麟丹。”
“麒麟丹?嗬嗬,那找到了嗎?”沈梅不屑道。
“你以為麒麟丹那麼容易找到嗎?”上官婉兒說道。
“那就是沒有找到咯,哼,莫不是跑到其他地方玩,根本沒去找吧。”沈梅冷聲道。
“你!!”上官婉兒氣極,她走遍全國,就是為了找救爺爺的辦法,雖然沒能找到麒麟丹,但也是付出了辛苦,現在竟然被人如此說風涼話,怎麼能忍。
“二嬸你又為爺爺做了什麼?你們家隻會想著如何分爺爺的家產。”
她這話,幾乎是吼了出來。
“婉兒,彆亂說話!”這時,一直未出聲的上官景焱微微喝斥道。
“你。。。”沈梅臉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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