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伍 女的?!(2 / 2)

但也沒有嫌棄的資格了,隻得自己換上了女裝,他在銅鏡前麵望了半天,覺得終究是寡淡了些,他又望向了花木蘭,拿起一件襦裙往木蘭榻邊走去。

袁紇南將木蘭給托了起來,將襦裙放在了木蘭被子上,想著給火長換上,但是一想火長穿著女裝的樣子,他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太可怕了,算了吧。

他糾結許久還是決定換了,畢竟他們穿得都是鮮卑戰服,自己帶的衣服又都是鮮卑的,若是在夏國要活下去,若是穿鮮卑的衣服,怕是會被立刻抓起來提審。

他思忖良久,還是決定幫火長換上,穿漢人衣服至少不會被懷疑。但是襦裙實在是不配自家火長英武的氣質,隨即他在房間裡找著適合自家火長穿的衣服,死活就隻找出來一件,束腰長裙,男人穿起來也是可以的,隻是偏女性化一些,裡麵穿一條顏色差不多的脛褌就可以了,正巧花木蘭有一條顏色差不多的,他從花木蘭包袱裡給拾倒出來了。

【魏晉以後,袴、褌二字合同,合襠之褌既可稱“褌”,也可稱“袴”。】

他幫花木蘭小心翼翼換上長裙之後,開始幫火長換褲子,脫到一半卻是怔在了那裡。

火長下麵很是平坦,並沒有男人的那個東西。袁紇南心裡咯噔一下,抬眼望向了沉睡著的花木蘭,他頗是不相信,手往花木蘭下方探了探,的確沒有,他顫顫巍巍地收回了手。

火長……是女的?

袁紇南回想起了許多事情,包括戰場上花木蘭為什麼經常捂著肚子,為什麼火長脾氣不像我們那麼暴躁,原來,因為她根本就是個女的!

難怪每次叫火長一起洗澡她總說自己洗過了,還有陸泊秋走之前對自己說的那一席話,他終於把所有事情給理清楚了。

他理了理情緒,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將花木蘭的褲子褪了下去,隨後拿起了一旁的白褲子,抬起花木蘭的腿,套了上去,花木蘭體溫讓袁紇南的手打了好幾個哆嗦,俊美的臉上迅速漫起了一層紅暈,把褲子提上去之後,他猛地轉了身,往外麵跑去,結果跑的時候太過慌張,忘了睜開眼睛一頭撞在了牆上。

“啊……”袁紇南退了好幾步,緩緩睜開了眼睛,捂著快被撞斷的鼻子,心底暗暗罵著自己是個蠢貨,跑步都能閉著眼睛,隨後便覺得鼻下有兩股熱流湧出,用手一摸,他怔了半晌,流血了……

花木蘭隻覺得耳邊一直有人在哀嚎,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哭腔,迷迷糊糊之際睜開眼,隻瞧見裡自己不遠處 有一個身穿胡服的小姑娘蹲在那裡支支吾吾,似乎在哭。

這個姑娘生得也頗為高大,蹲下來還是能瞧見這姑娘上身修長,一頭的紅發倒是很美,光照下宛若著起來的火。

“姑娘……”花木蘭輕聲道。

那“姑娘”還是捂著自己的鼻子,背對著花木蘭,發出不住的哀嚎,花木蘭隻得又大聲點:“姑娘!”

卻不想這一喊牽扯到了她背後的傷口,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氣,悶哼了一聲。

袁紇南沒聽見身後花木蘭叫他姑娘,倒是聽見了花木蘭抽氣的聲音,他立馬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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