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啊。”青簪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直接動口了啊。”
“青簪!”
看著她惱羞成怒的樣子,青簪捂唇笑了。
裴舞影氣得本想發作,但看見她笑靨如花的模樣,想了想還是將火氣壓了下去,頗為苦惱道:“莫要笑了,快幫我想想辦法。”
“師徒相戀如今在江湖上也不算奇聞。”青簪笑夠後總算認真地說道,“更不用說你們連最後一步拜師禮都沒有完成。”
嗯?沒完成?裴舞影愣住了。
原主的記憶裡可沒有這一條...等會!
裴舞影將原主的記憶重新挖了一遍,總算是在最深處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
原主當初確實跟小徒弟弄了拜師禮,但是....就差最後一步時卻被劍莊派來的使者給打斷了,後來也不知發生了什麼,拜師禮並未繼續。
這一段在原主的記憶中也是難得的模糊,想來是不願被提及這才也壓在了記憶深處,若非刻意提及是斷然不會想起的。
不過打斷拜師禮的人倒是意外的麵熟,裴舞影仔細回想了一下才驚覺對方竟然是已經去投胎的莊陽。
好家夥,這真是段孽緣!
見裴舞影久久不語,青簪心下一動便說道:“想來你是將此事忘記了,不過淺書也是好孩子,這些年幫你分攤堂內事物不說,做徒弟也沒給你丟臉。”
裴舞影耷拉著眼角道:“你都說了這還是個孩子。”
說完後便是長歎一聲。
現在這個劇情走向她也看不懂了,搞了半天這小徒弟還不是自己的合法徒弟。那這是否意味著自己一開始就猜錯了?
或許原著裡對方口中的師父是彆人?可若是這樣,他為什麼會離開江南堂去了魔教?江南堂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些問題一個個如雨後春筍般在她腦中冒了出來,一時之間宿醉後的腦袋也跟著疼痛起來。
青簪見她捂著頭蹲下,還以為是在苦惱,剛才打趣一兩句,卻發現情況不對。
“堂主?”她將人扶起來後驚訝地發現懷中人麵色蒼白,唇角除了傷口外毫無血色,額頭上也跟著浮現出一層薄汗一副痛苦的樣子。
看見這一幕的青簪著急了,她環顧四周想找堂中人來幫忙,然而兩人所處在僻靜之地,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人。
就在她慌亂時,一雙手從她身邊接過了裴舞影。
青簪驚詫轉身,發現江淺書不知道何時站在了她身後。
他看著裴舞影難受的樣子,伸出手在她肩膀上按了下去,緊接著便看見她眉頭舒展,整個人縮在了他懷中。
“師尊這是怎麼了?”江淺書抬眼問道。
青簪搖了搖頭,隨後才試探著問道:“方才你都聽見了?”
江淺書也微微搖頭。
見他否認,青簪心中沒來由得鬆了一口氣,剛想開口就看見江淺書抱著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她愣怔一下後感歎道:“阿裴運氣真好,有這麼一個徒弟。”
隔著老遠聽見青簪的自言自語,江淺書腳步不停,視線卻不由自主地移到了懷中昏過去的人身上。
他們...的確不算師徒。
作者有話要說:裴舞影:搞了半天我徒弟還不算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