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了,已經是第三次遇到這種惡心人的技巧了,我非破了他不可。”林深特彆討厭和擁有這種技巧的人戰鬥,打起來特彆的難受。
每次的招術都會被打斷,像是小便到一半,硬生生給憋回去了一樣,那酸爽實在讓人不堪忍受。
要是拚命,林深可以使用指間沙不動聲色的放冷箭,或者以力破之。
可是現在是練刀,他隻能在招術上麵破這種惡心人的技法。
“怎麼才能夠讓他預判錯誤呢?”林深想來想去,實在沒什麼解法。
既然不能讓老鐵的預判出錯,那林深就隻能走另外一條路了。
天心和衛武夫在旁邊觀戰,衛武夫一言不發,天心卻是一個話癆,一直在旁邊說個不停。
“小五這刀法還不錯,不過和二哥比就差多了。他的一舉一動皆在二哥的意料之中,被玩弄於股掌之間。”
“如果是我的話,還可以和二哥比快,讓二哥預判到我的行為也沒用。可惜啊,他的刀太慢了,我這破解的法子,告訴他,他也沒能力用。”
“要不……你上……”衛武夫被他煩的不行,不愛說話的人也咽了他一句。
天心卻好似根本沒聽懂衛武夫的話,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抱著膀說道:“有二哥教他就夠了,就不用我親自出手了。”
“要臉?”衛武夫神色複雜地看著天心問道。
林深的刀法無法怎麼變化,好似都拿老鐵沒什麼辦法,他的刀法再怎麼奇詭變化,老鐵永遠有他意料不到的招術在等著他。
林深打著打著,都感覺自己好像不會用刀了,刀法剛剛出手,就被逼著不得不變。
換個人,這時候應該都差不多要放棄抵抗了。
要不就說老林家的人都倔呢,被打到了這種程度,林深竟然還在堅持他的血命刀法路線,根本不為所動。
你強憑你強,你贏讓你贏,反正我知道錯了,但我就是不改,就是要繼續往下走。
路不通,沒關係,我就不繞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我開牆辟石修條路繼續往前走。
“這人真是死腦勁,他就不會換個思路換個刀法嗎?”天心看的都替林深難受,這就是完虐,林深有種連手都伸不開的感覺,看著挺可憐人的。
“刀……敗了……練……人……敗了……再來……心……敗了……沒救……”衛武夫正色說道。
“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走錯了路,總是要回頭的吧?”天心說道。
“怎知……錯……”衛武夫反問。
“都被虐成這樣了,還不知道是錯誤的道路嗎?”天心撇了撇嘴說道。
“人……沒死……不算……錯……”衛武夫說道。
天心撫額無語,鬱悶道:“人要是死了,知道錯了還有什麼用?”
“所以……沒錯……”衛武夫很認同的點了點頭。
“唉……我不是那個意思……”天心從沒有感覺和彆人聊天這麼費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