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少年的煩惱(1 / 2)

重回1984趕山狩獵 蝸豬 9733 字 3個月前

麝香從設的鑲嵌裡取出來,隻是第一步,最重要的一步是要將麝香保存陰乾。

陰乾的過程,餘秋堂也隻是見彆人做過,好在這個過程中隻要細心謹慎,不要和其他東西串味兒,知道方法的話並不困難。

這種活就不需要王浩峰上手了。

這邊房子也建差不多,等著收尾上大梁,也不需要王浩峰整日再幫忙,餘秋堂就讓他多忙他自己的事。

據王浩峰說,他和柳春燕的關係在是處於平穩狀態。

餘秋堂認為,所謂的平穩狀態,那就是沒有進展,基本上是停止。

具體原因也很難說。

總是感覺柳春燕對王浩峰的興趣不是特彆大,客氣倒也客氣,兩個人見麵的時候據說也還行。

但是就更像是兩個熟人或者朋友。怎麼都扯不到對象這上麵去。

偏偏王浩峰對這事也沒有經驗,分不清楚彆人到底是怎麼想他,還一直可憐巴巴的等著點頭。

彆的事還都好說,這種事餘秋堂真的是幫不了這個發小的忙。

他和王浩豐當然是過命的關係。

要不然這輩子也不會做什麼都要帶著王浩峰。

他對待朋友和很多人不一樣。

他隻認為,朋友之間是需要互相幫助,但有時候完全就是因為投緣。

或許有些朋友並不能帶給他什麼利益,但就是因為他們是好朋友,所以他願意坦誠相對,儘可能的幫助朋友們都過上好生活。

當然,王浩峰對他也特彆好。

隻是這一輩子他比較利害,上輩子他不厲害的時候,王浩峰可比他厲害多了。

他有時候心裡猜測,柳春燕好像對他是有一點感覺。

但他並未多想。

就像他給米雅麗說的,他活這一生,至少有一半兒的原因因為米雅麗。

他就是想讓這個曾經為自己吃過很多苦的妻子,這一生能非常開心幸福,快快樂樂的生活一輩子。

至於其他女人他並沒有興趣。

或者,更直接說的話,他不像很多男人,看到女人就挪不開步子。

他那這方麵的事確實興趣不大。

難道是因為他曾經老過,欲望隨著身體消亡,一時半會沒有蘇醒,為數不多的點滴,全部投入到米雅麗身上?

他其實也說不清。

餘秋堂將取出的麝香用布包好,布又專門用準備好的鐵盒裝好,放在房梁上。

鐵盒子是特殊打造,防止老鼠或者蟲子進入,房梁下通風良好、乾燥,又能避免陽光直射。

最適合麝香陰乾。

陰乾的時間根據麝香的大小和濕度而定,按照這邊的氣候,大概需要一周左右。

陰乾隻是處理麝香第一步。

待陰乾後,麝香要被放入密封容器中,可以使用玻璃瓶或塑料袋等。

這時候的塑料袋工藝很差,隻能選擇玻璃瓶,但玻璃瓶必須是茶色,因為麝香不能見光。

在放入麝香之前,還要確保容器乾淨、無異味,並將麝香儘量壓實,以減少空氣的接觸。

麝香的味道很容易散,並且容易與其他香味串味,若是不密封好,就會失效變質。

另外,麝香應存放在避光的地方,避免陽光直射和紫外線的影響,即使用茶色玻璃瓶,也要將密封容器放在櫃子裡或用遮光布包裹。

總之,麝香從取香到處理,都不是簡單的事。

若是沒有經驗,即使抓住一隻活著的公麝,也往往得不到高品質的麝香。

所以這東西才如此珍貴。

這好一陣忙碌,待徹底忙完以後,天色已經不早,剛好晚上天色陰沉,不適合繼續乾活,餘秋堂便安排大家早點回家歇著。

白日還有十幾度,太陽一落山,立刻變得乾冷,站在牆上手凍的都伸不開。

餘秋堂和米文忠商量,要趕緊上梁,封頂。

裡麵細節等房頂封好後再慢慢細化。

若是現在突然下一場雪,牆麵就會生凍,短時間內不消融,搞不好還會凍乾。

那種牆麵會裂開。

本來深秋已經不適合修院子,但餘秋堂既然在父親和陳美娣麵前發下誓願,自然不能食言。

要不然,他以後也無法麵對兩個孩子。

餘秋堂送他們回家,順便和米雅麗聊起米文忠和餘春梅的事,米雅麗說她還沒有尋找到合適機會。

很是抱歉。

餘秋堂寬慰著也不急,不行的話,他們就走在前麵。

米雅麗開始還沒理解,啥叫走在前麵,後來才知道,餘秋堂準備喊個媒婆,上門先探探她父母的口風,這才知道他又想前進一步。

她的心情五味雜陳。

她倒是問過親近的人,相親是什麼感覺,得到的信息各不相同。

有的人是很隨意,說是沒啥感覺,反正是和一個陌生的,隻見過一兩次麵的人交流,實在說不上有啥情感。

也有人說緊張和不安。

米雅麗認為不管哪種情緒,都是來源於未知,但她的目標具象化為餘秋堂這個真實的人,似乎很多負麵情緒被掃蕩一空。

她對婚姻的理解,就是和餘秋堂生活在同個房簷下,甚至一張炕上。

男女之間會發生什麼事,她大概也有了解,並時而會覺得順理成章,認為既是妻子對丈夫應該履行的義務,同樣也是生兒育女,產生後代必作之事。

所以,她對餘秋堂談起關係時麵露的羞澀,更像是一種應激,而這種反應,隨著餘秋堂不斷嘗試,漸漸也變得不那麼敏感。

具體表現為,她已經能自然而然接受餘秋堂喊她“麗麗”的乳名,不會像彆的男人這樣稱呼而反感。

甚至,當餘秋堂提出媒婆上門,她也覺得是一種水到渠成,理所當然,並沒有反駁,拒絕,或者再給他潑涼水。

她漸漸相信並理解餘秋堂這個男人,當初那個突然出現在她麵前,說她是他夢裡客的小夥子,在她的世界裡不再紙片,而是越來越豐滿。

變為一個真實,有溫度,立體的男人。

她曾問過自己,如果是他,你願意和他一起朝夕相處,生兒育女,照顧他,體貼他嗎。

答案顯而易見。

她願意。

她相信世間肯定不止一個男人,能符合她對丈夫的期望,但餘秋堂一定是其中一位。

而既然他第一個走進她的心扉,那她的心門已經可以關閉,從此心裡就隻住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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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秋堂回到家,看到餘秋實正在院子裡百無聊賴的玩紙飛機。

這家夥年齡不小,心智是半點沒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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