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突然被狠狠捏住,傅潭州冷著臉問她:“你居然還有心思走神。”
“不是、哪有、怎麼可能!有話好好說,彆動手動腳的。”喬棲猛地回過神來,否認三連後諂媚地笑了笑說。
“是嗎?”他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喬棲細嫩的臉頰,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緒。
“傅潭州!你彆動我,我會死的!”喬棲急吼出聲。
“死”字讓他的手頓了頓,他望著自己覆在喬棲臉上的手,恍然間輕笑出聲。
“你連死都
不怕,怕我碰你?”
“廢話,我一死了結就輕鬆了,省得每天對著你還要反複去世。”喬棲雖然心裡慫,卻說得理直氣壯。
“好啊。李斯,拿把刀來。”他冷笑,衝門外吼道。
“……”
大哥有話好好說,我錯了還不行嗎!
李斯向來對傅潭州的話唯命是從,果然拿了一把水果刀進來,毫不猶豫的遞給了傅潭州,然後還貼心的關上了房門。
傅潭州把<玩著手裡的刀,指腹輕輕劃過利刃,割破肌膚盛出紅色的血液,他順著指尖劃下去,在掌心割開一道深紅的血痕,鮮血不斷的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瘋子……”喬棲怔怔地看著他的動作,眼裡充滿恐懼。
“你說,這把刀劃過我們的手腕時,鮮血會不會相融呢,就像……我們永遠在一起了一樣。”他喃喃自語,明明是如此駭人的言論,在他口中像陳述一個故事一樣的平靜。
喬棲一怔,勾唇冷笑:“死在一起?用這把刀?就像當初你下手隔斷我的手筋一樣乾脆嗎?”
原主的怨念讓她心臟驟然疼痛,她腦海裡突然就浮現出傅潭州拿著刀生生隔斷女主手腕的場景。
所謂的深情,在傷害愛人的時候卻做得如此乾脆。
這種病態的愛,見鬼去吧。
“你在怪我?”傅潭州愣了愣,低頭望著她脆弱不堪的手骨,嗓音有些顫抖。
“怪?我怎麼敢怪?”喬棲的語氣因為諷刺顯得有些陰陽怪氣,冷冷一笑,壓製不住的祖安靈魂再次上線:你爹的手成這個樣子難道不是拜你所賜嗎?你還想爹要給你父愛,你在想屁吃。”
傅潭州一愣。
“瑟瑟,你真的變了,如果不是我太過熟悉你的身體和這張臉,我真的要懷疑,你是不是溫瑟瑟了。“傅潭州眸光閃爍了一下,盯著喬棲的眼神仿佛要在她臉上燙個窟洞。
他在懷疑。
喬棲心裡咯噔一下。
是時候飆一下演技了,她冷笑:“的確,我不是你以前認識的溫瑟瑟了,那個軟弱、受人擺布的溫瑟瑟早就已經死了,你是毀了她的人生,是你、親手殺了她!”
“瑟瑟……”
傅潭州眼裡閃過一絲痛楚,看著喬棲被掐得通紅的臉蛋,心疼地用手輕輕撫過。
“你可彆在這假惺惺了,又當又立,惡心死爹了。”
他手一頓。
彎腰拾起地上掉落的銀色項鏈,他纖長的手指慢慢撚著鏈珠,小心翼翼的給喬棲戴上。
冰冷的觸感讓喬棲身體打了個寒顫,她想伸手去扯開,手腕卻因為領帶的捆綁沒法動彈。
他開口,聲音寒至冰窟:“戴著它,如果有一天你讓我發現,項鏈不在你的脖子上,我不敢保證我會對你做什麼。”
他在她細嫩的脖子上摩挲了一會兒,然後低頭在她漲紅的臉上輕柔地落下溫涼的唇瓣,從額頭至下顎,再緩緩移到脖子處。
喬棲有點起雞皮疙瘩,想掙紮卻被傅潭州按住亂撲的雙腿,狗男人的力氣比自己大太多,她根本沒法掙脫。
“嘖嘖,意識流夢幻技巧?”她嘲諷。
……什麼?
傅潭州停下動作,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上次就說過你吻技不如/雞/啄,還好意思拿出來亮相呢。”
局勢雖然弱勢,嘴炮絕不能輸!
傅潭州感覺再次受到了侮辱。
他冷冷一笑:“怎麼?你不喜歡嗎?”
“長點
臉,擦清眼,麻煩你好好看清楚爹的臉色,你就會明白你爹到底喜不喜歡了。”
她話音未落,傅潭州就開始仔細打量她的麵色,良久卻恍然輕笑出聲:“可你麵色紅潤,一看就知道很享受才對。”
享受你/媽!
喬棲向他虛啐一口:“你媽是不是生你的時候身體有問題?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惡心東西,你要是還有點良知,我建議你趕緊買瓶/婦/炎/潔/去孝敬你/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