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雲勝回去了。
“豆腐還好吃吧?”
蔣瓛笑著問道:“你也彆想著吃豆腐,有沒有問出什麼?”
趙雲勝搖頭道:“能問出什麼?她也總不能真的帶我回娘家,我們連她的娘家在哪裡都不知道。”
他們還是很清楚,什麼娘家隻是個借口,寡婦不會真的回娘家。
一定是去做了什麼事情,或者見了什麼人。
“不過我去吃豆腐的時候,安排人到寡婦的家裡查探,四皇孫身邊的太監鐘紹元就在屋內。”
趙雲勝又道。
他身邊的人,要查探一個人,不容易被發現。
鐘紹元就發現不了,那些暗中查探自己的人。
蔣瓛說道:“四皇孫殿下如此,確實讓我們難辦!”
趙雲勝滿不在乎道:“不難辦,我們隻要記住一點,我們是為殿下辦事,也隻是辦事那麼簡單,什麼不該問的,不該對外說的,一概不做,一切都是為了殿下,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蔣瓛搖頭道:“說的倒是輕巧。”
實際做起來,就不一定。
他們錦衣衛,知道那麼多皇家的秘密,很容易出大事,甚至可以說很容易死了。
但是,隻要安分守己,活下去的可能性還是很大。
殿下不像陛下那樣心狠。
“行吧!”
蔣瓛說道:“我現在進宮,見一見殿下。”
他要走,隨便走。
趙雲勝不會送。
蔣瓛很快就到了宮裡,來到文華閣外麵的時候,讓侯顯進去通傳一下,才能進去拜見朱炫,先行了一禮,再把剛才從趙雲勝那裡得來的消息都說出來。
“那個寡婦,很謹慎啊!”
“反而是四哥身邊的太監,做得容易暴露。”
朱炫笑了笑說道。
蔣瓛對此,也不敢評價什麼,隻是低下頭。
“繼續關注他們,慢慢查下去,但必須避免打草驚蛇。”
朱炫再一次提醒他們,必須小心謹慎。
蔣瓛當然知道,該如何的謹慎,鄭重地點了點頭。
“禦狀一案,現在查得怎麼樣了?”
朱炫又過問道。
“還在查,兵馬司那邊,有耿指揮使在,我們又捉了一批人。”
“刑部公堂那邊,也有不少人擊鼓告狀。”
“目前我們錦衣衛,鎖定了部分勳貴家裡的紈絝子弟。”
“等到查得差不多,我們就去捉人。”
蔣瓛彙報說道。
他們進行的動作,還是挺快,已經到了這個程度。
朱炫沉吟了一會,果斷道:“不用等,直接捉人,捉了就交給刑部和大理寺審問,既然有了證據,再不捉,那些勳貴可能會讓他們離開,或者有時間消滅證據。”
“臣,遵旨!”
蔣瓛連連點頭道。
朱炫揮一揮手道:“行了,你現在下去捉人,不放過任何一人,有人給你壓力,你就來找我。”
蔣瓛領了命令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