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家訪它還在騎馬來的路上(1 / 2)

白色柔軟的腦袋先從門外探了進來,極致的五官帶著好奇的樣子:“哦謔謔,看起來是大鬨了……。”

房間內仿佛被黑色的氣息籠罩,五雙發出寒光的雙眼死死瞪住冒出來的鶴丸,詭異又寂靜的感覺讓鶴丸直打顫。

自己是走錯地方了嗎?緩慢的往下挪了幾下遮住半張臉,雙手巴拉在門上:“阿諾,我是打擾了什麼嗎?”

還未說完話,隻察覺到後脖子一涼,回頭一看發現眼冒寒光的審神者不知道何時已經閃現在自己身後,冰涼的小手遏住自己纖細嬌弱的脖子。

“啊喏、”

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室內的四把刀隻見木門被重重的關上,屋外便傳來淒慘的哭嚎聲。

“雅蠛蝶,阿魯金不可以啊!”

“啊啊啊發型亂了、亂了啊,嚶嚶嚶”

大包平瞪著雙眼,顫巍巍的舉起手:“你們都不救救他嗎?”

膝丸攤手表示自己愛莫能助,主殿出手誰敢攔著再說剛才那個場麵雖然是被自己還有三日月等人按住了,可主殿還是需要一些發泄的途徑,皮糙肉厚的鶴丸應該沒有問題的吧?笑。

握住大包平有些顫抖的手,鶯丸笑著說:“放心,主殿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抽回自己的手,離鶯丸一尺的距離,大包平想說你在騙鬼啊。

正當大包平內心吐槽的時候,池本玲已從門外進來了。

雖然還是冷著一張臉,但是眉眼間看起來的確放鬆了很多,而這跟她身後抽抽噎噎的鶴丸形成鮮明對比。

原來還算整齊秀發像是被什麼東西啃過一樣,發尾尖尖還有幾滴水珠直往下跌,白淨的臉上多了一排看起來有些誇張的牙印子。

池本玲砸吧砸吧嘴,感覺剛才磨牙的口感有些舒服啊。

一旁三日月從懷裡掏出一個手絹,輕柔的擦著池本玲的嘴角,對於池本玲還在生長的犬齒,大家本來是有些擔憂的,因為不知道不知道何時會掉落,這也常常會愁的長穀部睡不著覺。

每個人都想留著**做紀念,還有刀劍在背後打賭掉落的時間。

不過從剛才來看估計掉落還需要段時間,等會可以告訴長穀部這個好消息,小孩子的牙的確應該穩一些在掉,畢竟他還是想象不出缺了牙的主殿是什麼樣子。

過分了哦!三日月,扁著嘴滿臉不開心的鶴丸國永,見到三日月老母親一樣的為主殿擦嘴的動作,感覺自己被組織拋棄了。

經過剛才舒緩的活動,池本玲已經可以完全平靜下來,深呼一口後覺得可以繼續之前的話題了:“你可以放心,我會安排時間去找她的,至於你身上的這個印記,雖然是源……”

果然還是不想念出這個名字啊,池本玲嫌棄的撇撇嘴。略過有些燙嘴的名字,繼續說:“總之你那個印記並不屬於本家,而且這個印記……哼,連三流都算不上。”

言下之意自然是會幫助大包平祛除印記。

聽到這個消息,大包平是心情十分不平靜,感激於對方的出手相助,也激動於能去掉那個印記。

看到大包平喜於言表的樣子,池本玲性格中有些惡劣的一麵漏了出來,有些不懷好意的笑著說:“不用高興太早哦,這些可都是有代價的。”

大包平心底一驚,代價?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想自己好像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於支付對方審神者的,感覺自己要涼。

“夏目玲子,欠我的可不止這些,我會親自……”紫色火焰在手掌間升起,池本玲緩慢的舔過外露的犬齒:“找她討回來。”

…………

翻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就已經到了放學時間啊。

整齊的桌麵上堆放著一層寫著學生的檔案,放下手機相澤消太往後一躺,攤在椅子上無聊是看著天花板。

灰白色的天花板上一隻黑色小如豆粒的蜘蛛,正拖著戰利品朝著巢穴進軍。

相澤消太隻看了沒一會,就覺得泛著紅絲的眼睛乾澀的有些發癢,不得不從黑色的褲兜掏出常年備用的眼藥水。

搬開眼瞼滴入粉色的藥水,用手按摩了一下眼角,直到眼睛有些舒緩後才放下,注意到桌麵上單獨放著一份與其他學生相比過於單薄的文件,伸出手在寫著學生姓名一欄點了點。

“差不多該出發了啊。”坐起身拿上桌麵的文件,趁機也活動活動久坐後有些遲鈍的身體。

拉開辦公室門正想出門,卻發現一個意外之客。

站在門前背著書包的男孩並沒有注意到門已經開了,正緊張的捏著書包帶碎碎念。

“……”

現在的學生都這麼心大的嗎?眼前的男孩正是在相澤消太心中班級裡排的上號的‘問題兒童’之一。

一句句的碎碎念從綠穀出久的嘴裡蹦出,因為早上開課的時候發現池本玲並沒有到場,有些疑惑的問了班主任後,發現對方居然請假了。

綠穀出久還有麗日禦茶子等人都有些擔憂,以前在一個學校的時候池本基本也沒有請過病假,想到昨日池本徒手攔下自己和小勝的進攻,而自己在使用力量後手臂居然毫無傷痕,身上僅有的傷口也都是非常小的擦傷。

可是自己今天早上聽到的歐爾麥特與恢複女郎之間的對話,當時歐爾麥特問是否人可以接住One For All而毫發無傷。

恢複女郎說絕無可能……

“綠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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