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英雄而且是出名的英雄,除了獲得名望、金錢外當然還有無數蜂擁而至的美人。
像歐爾麥特這樣能夠成為[和平象征]的英雄隻此一人,人們都為他而瘋狂並不隻因為他是一名英雄,更多的是出於個人魅力的崇拜。
他象征了一個時代,結束了時代的黑暗身披光明而來,永遠以強大的微笑出現在民眾眼前,拯救陷入絕望的人們,口中常說著那句‘沒關係,因為我來了’
無數人在那一刻心中烙下了一個名字,更多的女性除了崇拜以外甚至愛上了這個總是以微笑撐起光明的男人。
做為英雄新星的時候,歐爾麥特也曾經年少輕狂過,暗戀過也被告白過,甚至與無數頂尖美人有過交集或者交談,可是重來沒有一個人從出現開始,就像踩在他的心臟上一樣,牽動他的情緒。
“咳咳、”
一期一振首先從震驚中回過神,在看到來家訪的老師那兩行血色的時候,忍不住想要提醒對方,對麵的哪位可是玉藻前啊……這是有多大的膽子?
被聲音拉回的歐爾麥特有些窘迫的用手差點鼻尖的濕紅,天啦!對方可是池本少女的母親啊,不行不行!
玉藻前餘光早就注意到那個強壯的異於常人的人,嗬……人類。
玉藻前所遇見的人類如過江之鯽,其實已經厭倦與人類相處,如果不是聽到刀子精們想要誆騙自己唯一的幼崽,他甚至懶得出現在這群人的麵前。
不過他也很好奇這群人類來的目的是什麼,而現在的幼崽似乎到了叛逆期,寧願掩蓋真實的自己而當一個普通人,這讓對自己後代給予厚望的玉藻前有些失望。
時之政府挑選的地方,希望他們不要自己失望啊。
一期一振為玉藻前讓開位子:“玉夫人,是否讓我來抱主殿。”
寒光似針尖一樣的眼神落在一期一振身上,他明白對方肯定不會讓自己接過主殿的,隻能在無人發現的地方對著那雙求救的眼角,抱歉的笑了一下。
像是布娃娃一樣被抱著的池本玲,乾脆翻了個白眼隨意玉藻前搓揉了。
本丸的意誌最高是池本玲,如果是放了任何人這樣對待自己的審神者,本丸的刀劍是絕對會拔劍擊殺對方。
可是誰讓這個人是玉藻前喃,哪怕有過想要除掉對方的念頭,但也僅限於想象中,不僅因為對方是一個強大的大妖以外,對方更是前任審神者的兄長,也是他們主殿目前的唯一血緣至親。
哪怕現在的一期一振溫柔的笑著,誰又知道他腦海中有過除掉玉藻前的想法喃。
本丸的刀劍和玉藻前之間的關係,也隻是明麵上相安無事,唯一能夠穩定住這個關係的隻有池本玲。
見到玉藻前緩緩入座,相澤消太心中有一個莫名的念頭,[個性]這種東西不僅是表麵可以看到的,也有精神層麵的……。
抬起手指觸碰到發絲,埋入其中讓指尖被黑的發亮的發絲埋住,慢慢的順著頭皮向後移動,緋紅的雙眼鎖住玉藻前,[個性]發動。
屋內的人視乎都沒有察覺到相澤消太的發絲,有一瞬間的不合常理的浮動起來。
趴著的池本玲換了個仰躺的姿勢,濕潤的鼻尖無意識的點在疊席上。
這個能力對大舅是沒有用的,這種能力就是之前相澤消太在操場上展現的力量,如果是超能力認識肯定會警惕,但是如果對麵的是非人類,怎麼可能有效啊……
在相澤消太使用了[個性]的一瞬間,歐爾麥特也察覺到了,知道對方是出於警惕,他無法阻止對方。
同時自己冷靜下來後也不免想到,如果剛才的反應是因為對方的[個性]導致的喃?現今世界的[個性]千奇百怪的都有,歐爾麥特抬頭剛好看見玉藻前注視著自己,紅唇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反射條件的繃緊身體,喉間乾癢的生疼,忍不住的咽下口水想要緩解。
不是個性?
神態平靜的毫無破綻,相澤消太收回手恭敬的放在雙膝上,禮貌的與眼前這位池本夫人問候:“池本夫人打擾了。”
玉藻前淡笑的回道:“哪裡。”
右手持著一把手掌大小的黑邊金扇,安撫著趴在自己退上有些病懨懨的白狐,玉藻前雙目似泉水般清澈動人,說話間似有光芒流轉:“兩位老師,這麼晚前來有何事?”
對方的聲音與白天聽到的聲音有很大的差彆啊。
相澤消太繼續說:“今日接到夫人電話,告知池本同學身體不適,作為老師自然有些擔憂,不過夫人的聲音與白天有很大的區彆。”
“今日打電話的是家中其他人,妾身一直在照顧自己的孩子。”像是根本察覺不到對方的話是在試探什麼一樣,有些隨意的回複。
剛才這個人類在撥弄頭發之間,一種異樣的波動打在玉藻前身上,這種感覺有點像一些小妖怪,用來蠱惑嚇唬人類破除對方防禦的能力,比如山兔會因為驚嚇對著地方投出一擊,讓對方短暫的失去行動能力。
早就聽說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擁有超能力的社會,但是沒有想到人類也會擁有這樣的能力。
玉藻前本身並不經常出現在本丸,隻是聽說時之政府坑了自己的幼崽,才從平安京趕回來看護幼崽。
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也隻是狐之助的表麵講解上,對於這些人類擁有的力量不算了解。
不過這也讓他來了興趣,挑眉注意到另一側拘謹的縮在軟墊上,風格看起來過於粗獷的人,那麼這個人又是什麼能力喃?
“這位老師如何稱呼喃?”玉藻前開口問道。
一聽到是問及自己,歐爾麥特額間汗如雨下,緊張的話語有些斷斷續續:“我、我、我叫八木……歐爾麥特,是一位職業英雄,現如今是雄英的任職老師,身高:2.2、性彆:男、血型:A、無不良嗜好,單身!”
說出最後一句話後,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後,歐爾麥特僵住身體忍不住哆嗦起來,對方不會覺得自己是變態吧?
室內安靜的令人窒息,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歐爾麥特,包括玉藻前懷中的狐狸,那副跌破眼睛的樣子極度人性化,而一期一振還有長穀部的眼神就有些詭異的可怕,相澤消太丟過去的眼神更直接。
你怕不是個傻子吧?把家訪做出相親。
吃驚的扶著自己下巴的池本玲滿臉問號,好歹也是NO:1的英雄啊,怎麼就淪陷在大舅的美色中了喃?你醒醒啊!
“哈哈哈哈。”
玉藻前笑的淚花染濕了眼角:“這位老師也是一位妙人啊。”
“非常抱歉池本夫人。”隊友不給力,隻能靠自己的相澤消太覺得前途漫漫啊。
揮了一下手中的折扇,玉藻前到是搖了搖頭:“沒有關係。”
對方看起來好像並不在意,相澤消太到是鬆了口氣,從目前的局麵來看對方似乎在這裡麵算的上是舉足輕重的人,之前與他們交談的人還有後來的人幾乎都以她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