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見過謝小姐。你們確實該知會一聲,瞧瞧我這一身,豈不是失禮了麼?”李徽對謝道韞拱手道。
謝道韞還了一禮,微笑道:“我們是不速之客,怪不得你。倒是打攪了你們做事了,你且去忙你的,忙完了咱們再說話。”
李徽道:“不打緊,最重要的工序已經結束了。剩下的他們都會,無需我親自動手。不知謝小姐今日前來,可是有何指教?”
謝道韞微笑道:“沒有指教便不能來瞧瞧麼?我是代表那些相信道蘊而購買香皂的人來的。我得替他們負責,瞧瞧進度和成色如何。瞧瞧你是不是偷工減料了。”
李徽哈哈大笑道:“那倒是沒話可說,沒有謝小姐,也沒有這麼多的訂單。謝小姐也算是股東,謝小姐要來瞧瞧,天經地義。來,我領著謝小姐參觀參觀。”
謝道韞笑著點頭。李徽看著張彤雲道:“張小姐你呢?想不想來瞧瞧?”
張彤雲道:“當然。我就是陪謝姐姐來監督你的。”
張彤雲挽起謝道韞的胳膊,兩人跟隨李徽往前走去。眾仆役和工人都愣愣的站著,看著李徽領著兩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前來,一時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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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忙你們的,彆傻站著盯著人瞧,失禮的很。該乾嘛乾嘛去。”李徽擺手道。
眾人這才趕忙轉頭,自行忙碌。
李徽領著謝道韞和張彤雲沿著生產流程一路邊走邊介紹,從石灰池介紹到反應鍋。謝道韞和張彤雲二人驚訝於那香皂居然是從這麼簡易的流程中製造出來的。特彆是聽說香皂的原料之一居然是油脂,都感到不可思議。
“天地萬物的造化如此奇妙,真是讓人感到神奇。這些便是皂泥麼?”謝道韞指著那些熱騰騰的瀝乾的淡黃色的皂泥道。
李徽點頭笑道:“是啊,這些便是生成的皂泥。添加香料之後入模冷卻定型,便是香皂了。我做給你們瞧。”
李徽親自動手,將晾的已經溫熱的皂泥取了一些放入盆中,撒入月季花瓣粉末,開始用力的搓揉攪拌。待得均勻之後,命人取來皂模,將已經呈現粉紅色的皂泥倒進去壓實。再命人取來印章,趁著皂泥尚軟蓋上印章。
“這便好了。待得乾燥之後,稍加修整,便成月季花香味的香皂了。”李徽托著皂泥模盤笑道。
“原來這麼簡單啊。我還當很難呢。”張彤雲道。
謝道韞笑道:“難的不是這一步,難的是前麵的那些事。如何知道會生出皂泥來,需要哪些原料,在何種情形下生出皂泥,這才是最難的。”
李徽笑著點頭,到底是謝道韞,知道關鍵所在。張彤雲是不懂的。不過也不能怪她,畢竟這是她從未涉及,甚至腦子裡從未想過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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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徽洗了手,轉頭四顧,看見阿珠遠遠的站著,忙招手叫道:“珠兒,你過來。這是謝家小姐,這是張家小姐。見個禮。躲著作甚?”
阿珠確實是遠遠的躲著的。公子和謝道韞張彤雲說話的時候,她不敢往前來。心裡似乎也不願往前來。於是便躲的遠遠的,站在晾曬香皂的屋子門前看著。見那兩位女郎光彩照人,不免有些自慚形穢。
李徽招呼她,她不得不上前來行禮。
“阿珠見過謝小姐,見過張家小姐。”阿珠低著頭道。
“有禮。好美的小姑娘。你家公子定然很喜歡你吧。”謝道韞笑道。
阿珠紅了臉,扭捏的不敢說話。
張彤雲皺眉看著阿珠,又看看李徽,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莫非李徽不喜歡青寧,是因為這個阿珠麼?張彤雲有些生氣,撅起了嘴不說話。
“阿珠是我的親人,我確實很喜歡她。珠兒,請兩位小姐進屋喝茶。對了,不要煮茶,謝小姐愛喝清茶。我去洗洗手腳,換身衣服,這也太失禮了。”李徽笑道。
阿珠心甜如蜜,忙答應了,對謝道韞二人道:“二位請進屋喝茶稍坐。”
李徽清洗手腳,整理了一番後來到屋子裡落座。李徽寒暄兩句,開口問道:“謝小姐今日來此,想必是有事要告知,不會是當真隻是來瞧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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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道韞微笑說道:“當然,我可對製皂是怎樣的流程不感興趣。彤雲倒是感興趣,她想要一些茉莉花香味的香皂。”
張彤雲忙道:“哪裡呀,我是陪著謝姐姐來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