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智商,真令禿鷹感到著急。
果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禿鷹隻好不再暗示,挑明道:“你們不是想找出楚留香嗎,既然丐幫和他合作,想必丐幫一定有他的線索。你可以進去丐幫一探究竟。”
他一說完,陳樂就頭搖的和撥浪鼓一般道:“那可是丐幫,哪裡是我們能招惹的。若是如此,雲來客棧還不如坦然麵對朱砂幫等人的騷擾好了。”
“……”
禿鷹很想說點什麼,但發現無言以對。因為陳樂的意思很明顯,他們之所以要找楚留香,完全是出於無奈,是被朱砂幫七星幫逼的。
可因為這兩個幫派,卻要得罪丐幫,那就更佳得不償失了,這種賠本買賣,他們又或者說雲來客棧,是不會做的。
場麵就此僵住了。
陳樂打破沉默道:“娘子,時候不早了,我們回房吧。算命的說,我們在戌時前行房,有利於開枝散葉。”
啊?
明知他在胡說八道,蘇蓉蓉還是鬨了個大紅臉。
禿鷹看到滿麵紅霞的蘇蓉蓉,那嫵媚動人的模樣,險些看的禿鷹魂都沒了。根本沒聽到陳樂攬著蘇蓉蓉告辭的禿鷹,看著他們的離開的背影,嘴角全是羨慕的淚水。
“美,實在太美了,隻可惜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禿鷹悲憤道。
站在他左手邊的捕快道:“鷹爺,咱們真的要調查丐幫?”
“你是不是傻,丐幫是你能招惹的嗎,繼續給我查楚留香的消息,任何一點線索都不能放過。”禿鷹恨鐵不成鋼道。
“啊,是,鷹爺。”
眾捕快連忙領命。
客房。
坐在陳樂身邊的蘇蓉蓉說道:“相公,我覺得那禿鷹捕快說的有點道理,我們真的要放過丐幫這條線索?”
“當然不會,就像他說的,天下能將三封送往天南海北的信,同一時間送到,非丐幫莫屬。”陳樂搖頭道。
蘇蓉蓉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如果是在港島麵對古惑仔,陳樂大概會說一句,事情雖然如此,但他不想惹皇氣。他說道:“禿鷹隻是想利用我們而已,他的武功或許不強,但明哲保身的本事一定一流。沒必要同這些捕快攪在一起。”
蘇蓉蓉神色一動,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自己去丐幫?”
陳樂點了點頭。
他去丐幫的目的,隻是為了李紅袖,自然懶得帶禿鷹一起玩。
“丐幫是天下第一大幫,我們就這麼上門,需不需要做些準備?”蘇蓉蓉不無擔心道。
陳樂回道:“自然要做些準備,首先便是要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再做些令你我都身心愉悅的事。待累了就睡個好覺,養足精神,才能應對未知的危險。”
“……”
“你哪裡會累,累的就隻有我而已。”蘇蓉蓉羞得抬不起頭道。
陳樂語重心長道:“怎麼會,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世間隻有耕壞的牛,哪有耕壞的田。”
蘇蓉蓉不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稍微一想,就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頓時臉若塗丹,飛快站起身道:“不和你說了,我去沐浴。”
“等我,一起,一起。”
“……”
翌日。
晌午時分,早已在聚風樓掌櫃那兒問明了地址的陳樂,帶著蘇蓉蓉,到了丐幫總舵。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我丐幫重地,快點離開。”
陳樂和蘇蓉蓉剛走到一處大宅前,隻是朝宅子裡看了一眼,守在門口的叫花子,就大聲朝他們嗬斥道。
哪怕心裡一再告誡自己,這些並非普通的叫花子,而是丐幫弟子,但陳樂心裡難免還是生出頗多感慨。
多恢弘氣派的宅子啊,這些叫花子聚在一起,竟是掙下了偌大的產業。就這他們還每天捧個破碗,天天在街道上喊著讓人行行好。
那些發了善心施舍他們的,真不見得有幾個比他們富庶。他們這不是乞討,是上班,是創業啊。
這些事,現實世界看過各種關於乞丐住豪宅開豪車報導的陳樂,倒也能接受。但陳樂昨日還在聚風樓門口,施舍了蹲在旁邊的叫花子幾文,照道理說是他們的衣食父母,眼下他們這個態度,就難免讓陳樂皺了皺眉。
“我們是來拜見貴幫的李幫主的,煩請通報一聲。”陳樂耐著性子,語氣客氣道。
卻聽那叫花子道:“你以為你是誰,我們幫主是你想見就見的嗎?!”
“你這人怎麼回事,竟是如此不客氣,我們上門拜訪…”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亂哄哄的,成何體統。”
蘇蓉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聲音打斷,說話的人是個年輕女子。一見到她,守在門後的叫花子頓時齊聲道:“司徒長老。”
“司徒長老,這兩人想見幫主,擋在門口,不肯離開。”
看到司徒靜,陳樂把抬起來的手又放下了,既然好好說話沒有,他就準備打進去了。他之前揮手,就是示意不遠處的3號準備動手。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見幫主?”司徒靜見陳樂和蘇蓉蓉氣度俱是不凡,尤其是陳樂,她原本覺得,李紅袖已是天下間少有的俊秀男子,可麵前的陌生男子,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陳樂淡淡道:“煩請司徒長老通報一聲,替我給李幫主帶句話,就說在下前來,是想替楚留香洗清冤屈。”
“楚留香?”司徒靜盯著陳樂道:“你和他什麼關係?”
她與李紅袖關係親密,知道李紅袖和楚留香是至交好友。
“他來我的客棧,扮作店小二,想偷我娘子的心。”陳樂說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