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牌上的小醜塗著血紅的唇膏,笑得一臉盯真。
“我上哪兒扮成小醜去?”
劉正無語道。
“我早就準備好了。”
牛馬把蹄子伸進嘴裡使勁掏啊掏,終於掏出來一件花裡胡哨的小醜服還有一頂五顏六色的滑稽帽。
“你早就準備好了是吧?”
他嘴角微抽地看著它的表演。
“廢話,不然真把錢打水漂啊。”
牛馬回道。
“那你前麵還裝模作樣的分析?”
“總得走個流程嘛,不然會有一點欽定的感覺。”
牛馬聳了聳肩。
在它的注視上,劉正換上了小醜服。
衣服很寬大,可以直接套在馬甲外麵。
“妝容怎麼辦?”
他指出了漏洞。
“這個簡單。”
牛馬突然把頭伸了過來,斷角往劉正觸手上一劃。
鮮血噴湧而出。
“你看,口紅有了。”
它得意地說道。
“要是贏了錢,我一定把你打到八成死。”
劉正麵無表情地說道。
“隻要你能幫我賺到退休金,九成死都可以。”
牛馬滿不在乎地說道。
“嗬嗬。”
他沾了沾血,給自己畫出了一個鮮紅的笑容。
“‘幸運小醜牌’已生效。”
係統提示隨即響起。
“先從哪個開始?”
劉正環視了一眼四周問道。
堵場麵積不大,但設備齊全,他認識的堵具基本上都有。
當然,也僅限於認識。
“都變成幸運小醜了,當然是先去試試靠運氣的。”
牛馬把他拱到了一台柏青哥旁邊。
這種機器在現實裡算是日本特色,火到讓人看不懂。
無論是在東京、大阪,還是在含人量極低的北海道,到處都能找得到柏青哥店的身影。
尤其是那些中老年男人,一大早就會衝進來搶占他們喜歡的機器,揣著便當盒和煙一坐就是一天。
劉正沒玩過正經的柏青哥,但玩過天朝小學門口的限定版。
一塊木板,幾根釘子,一顆玻璃球,加上一個坐在馬紮上抽煙的老板。
他在這上麵輸過不少零花錢。
“那個誰,給我們換點籌碼來。”
牛馬嚷嚷道。
很快,一坨半人高的史萊姆蛄蛹了過來。
“唔西迪西,歪比八不?”
它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把錢給它。”
牛馬對劉正說道。
“怎麼給?”
劉正問道。
怎麼看,這玩意頭兒也不像有手接的樣子。
“扔進去就行了。”
牛馬回道。
他鬆開手,讓錢包掉在史萊姆的身上。
錢包一點點地沉進了史萊姆的身體,然後消失不見。
劉正有些驚訝地發現,原來它的身體隻是看上去透明而已。
“咕嘰咕嘰,噗嚕噗嚕。”
又是一陣咕噥後,史萊姆蠕動著離開了。
它原來的位置,留下了一堆沾滿了粘液的籌碼。
“它剛剛說啥?”
劉正一邊撿籌碼一邊問道。
“它說今天堵場做活動,充一萬送一千。”
牛馬說道。
“那我們不是穩賺不賠?”
“想多了,你看看你手裡的籌碼。”
牛馬努努嘴。
劉正看向懷裡,黑、紅、黃、白四種顏色的籌碼。
黑的是1000,紅的是100,黃的是10,白的也是1000。
“白的就是送的,不能換成現金,堵贏了才會給你換成彆的籌碼,不然你當堵場傻呢。”
牛馬說道。
“哦。”
他粘起一枚黃色的籌碼,扔進了柏青哥的投幣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