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您的幫助,有機會請來人魚王國做客。隻要您在海邊大聲呼喚我的名字,我就會出來見您。”
“再見。”
人魚的身體透明了一瞬間,接著便恢複了正常,隻是顏色變淡了一點。
劉正隱蔽地看著這一幕,猜到這應該是人魚留下的假身,真身估計已經跑路了。
不愧是人魚公主,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至於她說的什麼去人魚王國做客什麼的,他隻當沒聽見。
這個世界人均大奸大惡,難道這條魚會是什麼白蓮花?
大家談交易可以,談交情還是算了吧。
劉正也沒有玩什麼賊喊捉賊的把戲,隻是繼續和牛馬一邊閒聊,一邊走進了通道。
“拿破侖,我們回來了。”
一進廚房,牛馬就大聲喊道。
“知道了,叫那麼大聲乾什麼?”
白羽雞放下手裡的洋蔥,嫌棄地說道。
“你是不知道,為了給你出口氣,我付出了多少。你看看,我手下的心都差點被人掏了。”
牛馬指著劉正還沒有完全愈合的胸口說道。
“你手下的心被人掏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白羽雞斜了它一眼。
“我待他情同父子,傷的是他,心痛的是我。”
牛馬一臉沉痛地說道。
“你的臉要是拿來燉湯,至少得用高壓鍋壓十個點。”
白羽雞無語道。
“那不能夠,我這臉毛伱就得燒傷五個點。”
牛馬自信地說道。
“白癡。三文魚,你來說。”
“是這樣的喵。”
三花貓把全過程複述了一遍。
描述井井有條,詳略得當,關鍵部分還加上了情景演繹。
果然,這隻貓並不隻是個賣萌的吉祥物。
“廷達羅斯...它的主人很久沒來餐廳吃飯了。”
白羽雞回憶道。
“以前每次他來的時候,服務部那幫人都很頭大,隻能猜拳決定誰去服務他。”
它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養了那麼一條惡犬,再有錢也要被吃窮了。”
牛馬吐槽道。
“廷達羅斯有那麼可怕嗎?比奧因克還強?”
劉正好奇道。
“噤聲!”
白羽雞發出一聲嘹亮的雞鳴。
整個廚房頓時鴉雀無聲。
“不要在餐廳裡提那個家夥的名字。”
白羽雞搖了搖頭說道。
“這也成禁忌了?”
劉正無語道。
火法師也是那個人,奧因克也是那個人。
你們這兒是霍格沃茨分院是吧?
“廢話,它當年可是屠了半個餐廳的。”
牛馬說道。
“幸好你小子沒去服務部,不然你現在已經被不列顛扒皮做成地毯了。”
“不列顛?”
“服務部的老大,是個牛頭人。當年那誰把廚房和外賣部的老大都殺了,不列顛運氣好,沒死,但被閹了。所以它對那誰的恨意是最重的。”
牛馬說道。
“原來如此。”
劉正恍然道。
“所以你在彆的地方提一提就算了,最多被罵兩句。但在服務部的人麵前千萬彆提,那家夥是真的會發瘋的。”
牛馬叮囑道。
“我應該也不會碰見服務部的人吧?”
“那可不好說。咱們外賣部啊,就是生得賤。哪個部門缺人,喊一聲就得屁顛屁顛兒地來。”
“今天讓你來幫廚,明天就要你去當服務生了。”
牛馬唉聲歎氣。
“有意見?那我以後不叫你了,你以後也彆來蹭吃蹭喝。”
白羽雞冷冷道。
“急了急了,你急了。”
牛馬眉開眼笑。
“唉。”
白羽雞深深地歎了口氣。
“攤上這麼個大佬,你也不容易吧。要不來廚房吧,以後專門負責接貨這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