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個吸血鬼借了三萬。”
“利息多少?”
“沒說利息,也沒說什麼時候還。”
劉正說道。
“你小子果然就是魅魔變的吧?不對,魅魔還得賣身呢,你他麼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
牛馬嫉妒得眼珠子都紅了。
它從養殖場出來,兢兢業業地坑蒙拐騙,勤勤懇懇地殺人放火,好不容易才攢了一點家底。
而這小子上班才他麼一個星期不到,就結識了一堆人脈,攢了一身裝備,賺了一堆鈔票。
它不理解,也不能接受。
“那還不是大佬你牛逼嗎?”
劉正很自然地說道。
“嗯?展開說說。”
牛馬伸長了耳朵。
“沒你罩著我,我上班第一天就死了。沒你帶著我,我又哪兒知道那些賺錢的門路。”
“我每次死裡逃生都會慶幸,當初應聘的是外賣員,不然怎麼能碰到你這麼罩得住的老大。”
他情真意切地說道。
“嗯,罩小弟是做老大應該做的,倒也不用特彆強調。”
牛馬故作嚴肅,但一口大牙全都樂出來了。
“那你借的錢...”
“大佬,兄弟歸兄弟,賬還是要算清楚的。”
劉正禮貌微笑。
“哼,像我稀罕你那點小錢一樣。”
牛馬傲然昂首,意表不屑。
“對了大佬,再幫我問問拿破侖那兒來有沒有弗拉德三世。”
“乾嘛?那棵樹又犯酒癮了?”
“不是,是那個吸血鬼想要。不需要一瓶,隻要一口就夠了。”
劉正說道。
“那種級彆的酒,一瓶和一口有什麼區彆?”
牛馬說了和他一樣的話。
要是普通的好酒,那些有錢人為了表示上流,有可能會故意不喝完。
但弗拉德三世這種喝一瓶少一瓶的,就算是市議員喝不完都得打包。
“問問嘛,沒有就算了。”
劉正說道。
“你小子說得倒輕鬆,感情不是你跑腿。”
牛馬撇了撇嘴。
“能者多勞,我要能跑腿肯定自己去了。”
“你自己去?那你跑完真就隻剩兩條腿了。”
牛馬嘲諷道。
“所以要大佬你出馬嘛。對了大佬,為了明天比賽勝利,我得用這玩意兒,這段時間的外賣就要請你幫忙送一下了。”
劉正展示了黑錦鯉。
或許是係統修改了認知,這些詭異居民對他從係統空間裡取物的行為全都視而不見。
“想得美!”
“一點小意思,權做潤蹄費。”
他遞上一疊鈔票。
“嗯,最近裨肉漸生,確實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牛馬感慨道。
“那個幸運小醜牌我也得借用一下,或者直接賣給我也行。”
“你小子不要得寸進尺。”
牛馬複怒之。
劉正再奉鈔之。
“不夠。”
牛馬抬了抬眼皮。
劉正加錢之。
“行吧,看你小子確實上道,我也隻好忍痛割愛了。”
牛馬吐出了幸運小醜牌。
他收起幸運小醜牌,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找前台借了錢。
嗯,既然是吸血鬼,以後就叫她吸血妹算了。
“對了,大佬,上次在賭場的那套化妝工具能幫我弄一套來嗎?”
劉正問道。
“這個嘛...”
牛馬看上去有點猶豫。
“咋了?”
“廚房那幫家夥肯定是沒有,想弄那得去找客服部的人。”
牛馬一臉蛋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