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你告訴她,那口湯鍋,我要完整的。如果她贏了,我可以送她一個花籃。”
拿破侖說道。
“什麼花籃?”
“血腥餐廳主廚拿破侖,恭喜極味組重新開張,祝早日拿回招牌,再攀高峰。”
“就這一個花籃,比她往市政廳送一千萬都管用。”
拿破侖昂首挺胸,霸氣側漏。
“厲害厲害。咦?”
他腦海中忽然靈光一現。
既然是比賽,正好有沒有評委,那不如.
“主廚大佬,我可不可以邀請蜻蜓隊長來當裁判?”
劉正問道。
“蜻蜓隊長?”
拿破侖這次愣了很久。
“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個家夥,到處給人家當裁判,但正規的比賽又不出現,跟個神經病一樣。”
“對,就是它。人確實有點神經兮兮的,但當裁判還是挺公正的。上次我和‘送命郵遞’的郵遞員比賽,它還判了我贏。”
他把和郵遞員比賽的事情,簡單地描述了一下。
“我放棄把你調過來的想法了。送一趟外賣都能碰到這種罕見的事情,來了廚房還不定捅出多大的簍子。”
拿破侖無語地看著他。
“咳咳,意外,都是意外。您覺得怎麼樣?”
“如果是這樣,那倒也是不行。但如果它的裁判不公正,結果我也是不會承認的。”
拿破侖說道。
“這個沒問題。”
劉正點頭。
蜻蜓隊長顯然是受到規則約束的,不可能做出不公正的裁判。
就算它會違背規則,也不可能是為了煮湯比賽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
“說完了嗎?”
拿破侖問道。
“還有一件事。”
“你事情怎麼那麼多?快說。要是說完還有事,我直接在這裡剮了你。”
拿破侖不耐煩地說道。
“那就還有兩件事。”
劉正改口道。
“說。”
“第一件,我想買一份全蟲宴。第二件,我想再買幾瓶好酒。”
他說道。
“第一件,全蟲宴有,但存貨隻有一隻了,不能賣給你。”
拿破侖說道。
“一隻?”
“沒錯,這隻蟲的名字就叫全蟲,是從邊境外采購回來的一種蟲類。數量很稀少,自從幾十年前進過一次貨以後,就再也沒有貨源了。”
拿破侖說道。
“那如果我讓人點外賣呢?”
劉正問道。
“你想用你的外賣箱複製餐品?”
“沒錯。”
他點頭承認。
傳奇外賣箱的效果在餐廳內應該不是什麼秘密。
“可以。但你得找到能承受這個代價的人。”
拿破侖說道。
“全蟲宴的品質很高?”
“其實不算高,但我剛剛說過,隻要是大都會沒有的食材,不管原本價值多少,都會變得比黃金還貴。而且,庫存還隻剩下一隻了。”
“這一份全蟲宴外賣的價值,至少相當於一次二級晚宴。”
拿破侖說道。
一級晚宴對應的是星係級包廂,那二級晚宴對應的就是星球級包廂。
想起上次被睡衣男孩狂吃腸子的經曆,劉正有些不寒而栗。
“代價能具體一點嗎?”
劉正問道。
“這個你應該回去問牛馬,它應該比我更清楚。”
拿破侖搖了搖頭。
“好吧,那第二件事呢?”
“也不賣,我欠你的人情已經還了。”
拿破侖惡意滿滿地說道。
“嘁。”
他知道,這隻肥雞還是記仇了。
但無所謂,回頭讓牛馬來買就行了,吃掉回扣就吃點回扣吧。
舍不著回扣,套不著法國梧桐。
“你的話太多了,影響我發揮。”
拿破侖忽然揮動翅膀,一點隱蔽的寒光一閃而逝。
劉正隻覺得嘴裡涼了一下,舌頭就已經到了拿破侖的手裡。
“好快的刀。”
他有些震驚。
刀快還在其次,關鍵是拿破侖是怎麼不傷到他的嘴而把他的舌頭割下來的。
要知道,劉正剛剛可是閉著嘴的。
看到他眼中的震驚,拿破侖得意一笑。
這個人類天天在外麵搞三搞四,就以為自己真是個人物了。
它就是要讓他明白,在廚房,是龍是虎都不過是它鍋裡的一盤菜而已。
“走。”
拿破侖直接拎著劉正朝屠宰間走去。
血腥餐廳的屠宰間看上去和奧因克的屠宰房很像,也不知道誰抄的誰的。
它把劉正往屠宰桌上一扔,後者立刻動彈不得。
“說啊,你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
拿破侖看著直溜溜盯著它的劉正嘲諷道。
“光聽過涮牛舌的,沒聽說過羊舌也能涮啊。”
劉正果然說了,儘管有些口齒不清。
拿破侖臉色一黑,忘記這小子聽過福音了。
“不僅羊舌能涮,你的其他部位也能涮。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它抓著一柄薄如蟬翼的小刀,插向劉正的兩腿之間。
洗了個熱水澡,感冒反而加重了,明天第二章還是要晚點了。